想知道,可是也不敢催他。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和紅綾低聲交換意見。這種情形,在接下來岩石的?述之中發生了很多次,我會將其中重要的一些記下來。

先是我趁機將岩石以前所說的那些經歷,摘要告訴紅綾,紅綾很用心聽著。當紅綾聽到那位姑娘的頭髮和面板都是很悅目的淺藍色時,她的反應與我和白素相同,發出了“啊”地一聲,這使我知道她想到的與我和白素想到的相同。

而當紅綾聽岩石說到感覺那姑娘有訊息發出,而他無法接收到具體內容的時候,紅綾向我道:“這位藍姑娘一定習慣於思想直接勾通,她那時候一定正在向岩石發出許多問題,可是岩石卻沒有接收能力。”

我並不懷疑紅綾的說法,也因為我對於“思想直接交流”的這種勾通方法並不陌生。這種方法在地球人和地球人之間極為罕見,可是在外星人來說卻相當普遍,我自己在和外星人打交道的過程中,就曾多次經歷。

紅綾當然更是經驗豐富,最近她長期在“寶地”和“長老”勾通,就完全是採用思想直接交流的方法。

至於紅綾為甚麼聽岩石說起當時的情形,就斷定那位姑娘是企圖和岩石進行思想直接勾通,其中的原因我不是絕對清楚,只揣測是白素媽媽的功勞。

白素媽媽究竟在紅綾腦部做了一些甚麼手腳,詳細情形我和白素始終無法完全瞭解,只知道輸入了許多許多知識,其數量之大,是我們無法設想的。這些知識儲存在紅綾的腦中,只要有一些因頭,就隨可以應用。

這種情形和普通人腦部儲存知識在需要應用的時候發揮作用,完全一致,只不過紅綾腦部知識的儲存量無比豐富而已。

而後來岩石也知道了在那地方生活的人,確實都有思想直接勾通的能力。他們也有語言,可是卻很少使用,{奇}既然可以直接勾通,{書}語言起的作用程度,{網}自然也減低到最低程度了。

岩石在說到他看到那姑娘的身體之前,有一個短暫時間的沈默,象是在回想當時的情形,和想要怎麼說才好。在這個時候,他不斷喝酒。

紅綾自然不客氣,陪他一起喝。甚麼一九二零年的珍藏、一八九四年的極品,全都像白開水一樣,倒將紅綾的口中,紅綾還一面搖頭,表示不滿意這些酒的味道。

岩石停了大約兩分鐘左右,才繼續往下說。

在聽岩石說了看到那姑娘全身的經過之後,就感到岩石當時的震撼確然有道理。雖然後來看慣了這種情景,那地方不論男女老幼,個個都是如此,連在那地方生活了一個時期的岩石自己也是這樣。然而當時第一個印象,還是深刻無比,所以這時候想起來,還是感到當時震撼的餘波。

原來自從岩石離遠看到那位姑娘時開始,就看到那姑娘穿一件長袍,這種情形毫不特別,岩石也沒有特別注意。等他來到了近前,視線為姑娘的俏容吸引,並沒有立刻去留意這姑娘身上的長袍是甚麼樣子。

直到這時候,他視線射向姑娘的身子,才看清楚姑娘身上的那件長袍顏色非常淺,說不上是甚麼顏色(屬於他以前從來沒有看到過的顏色),也不知道是甚麼質地,只是可以看出一定非常輕、非常軟。因為稍有微風吹來,衣袂飄動,整件長袍就會緊貼在那姑娘的身上。

而最主要的,是那件長袍雖然不是完全透明,其透明度卻絕對超過百分之八十!

而在長袍之內,並沒有任何其它衣著。這種情形,也就是說,那姑娘和全裸並沒有多大的分別。

岩石在一看之下,就完全可以看到那位姑娘身體的每一部份。

那姑娘身體的每一部份都沒有特異恐怖之處,相反的,絕對美麗動人、曲線玲瓏、椒乳挺秀、細腰平腹、腿長臀圓,線條之優雅,再好的畫家也畫不出來。因為即使在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