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奮鬥了大半輩子的人們情何以堪?

所以啊,投胎也是個技術活啊啊啊啊!

陸祁言接過了那杯咖啡喝了一小口,偏頭問了一句,“你說,要是去一個女性朋友家吃飯,我該送什麼去?”

董誠張了張嘴,“啊”了一聲,“陸少您要去……”吃飯?女性朋友家?WHO?

陸祁言卻在自言自語,“帶一束花?一瓶紅酒?還是,一盒巧克力?”唸完了又朝董誠看了一眼,“我是第一次去,是不是應該帶一些貴重點的禮物,畢竟對方的家長也在,如果只是一般的朋友聚會倒是可以送地隨意一些,但是她媽媽在家,我應該……”

董誠張大了嘴巴,不是啊,爺,你不是一向不拘小節的嗎?怎麼現在就因為要去一趟對方家裡這麼糾結了?

更何況,您不是,不喜歡那位喬小姐的麼?你這喜好是突然就變,讓人都摸不透了!

董誠嚥了一口口水,“陸少,我覺得吧,只要你人去了,人家喬小姐就很高興了!”人家喬小姐可是隔三差五地來醫院裡等你,都成望夫石了,你看醫院還有哪些科室裡不知道你的這檔子事兒?都傳遍了好嗎?

“她會高興?”陸祁言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被董誠這句話這麼一說,頓時扯了一下唇角,“她不脫下鞋子抽我已經很好了!”

啊?

董誠表情愕然!

喬小姐,拿鞋子抽你?

天啊!

真有這麼一回事兒?

可是從喬小姐每天苦巴巴地來醫院等你但你還三天兩頭的不見影子把人家孤零零地丟在那裡,就這樣,她還敢拿鞋子抽你?

董誠開始腦補這樣的畫面!

越想越是覺得驚悚無比!!

“陸少,那個,喬小姐喜歡你都來不及,她怎麼敢,抽你?”董誠有些尷尬地低聲說道,不會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內幕吧?

“喜歡我?”這下錯愕的換成陸祁言了,躺坐在椅子上的陸祁言差點不小心翻落在了地板上,明顯是被助理這一句‘喜歡’給嚇得夠嗆。

“得了吧,那女人沒把我子孫根給踹斷了我就謝天謝地了!”

陸祁言嘀咕的一句話把候在一邊的董誠驚得眼睛大睜,瞪得圓圓的,驚悚地半天沒能發出聲音來!

啊啊啊啊啊啊!!

她,她,踹了你的……

怪不得陸大少視那位喬小姐如蛇蠍,原來是因為這樣啊啊啊!

董誠立馬對自己的陸少爺表示了深刻的同情!

太慘無人道了!

知道男人的那裡有多疼嗎,人家說的女人生產的疼痛相當於斷了兩根肋骨,但是男人的那裡被踹那可是全部的肋骨瞬間崩斷的疼痛哇!

太缺德了!

可是即便那位喬小姐這般變態,可你老人家不還是正在思考著要送什麼禮物去她家裡吃晚飯麼?

還帶什麼禮物啊,直接帶兩個鞋底去得了,為了你老人家不可踐踏的尊嚴,抽她兩嘴巴去!

那地方能隨便踢嗎啊?你一腳踢下去就沒有想過後果嗎,啊?

你要是一腳給踢斷了怎麼辦,啊?

董誠對主子的同情已經上升到了一種無語言表的程度!

太悲催了!

太可憐了!

“董誠,你去,幫我挑件禮物,像樣兒點的!”陸祁言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助理此時的心理歷程,接觸到董誠朝自己看過來的目光時,感覺有些怪怪的,撿起桌上的筆朝董誠扔了過去,“想什麼呢?還不快去!”

當天下午,盡忠職守又義憤填膺的好助手董誠特意為自己的主子準備了厚禮,一束花,兩個盒子,一個盒子裡的禮物是送給喬小姐的母親的,至於另外一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