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會處理這檔事的。”

所謂的不會處理,不是指花無香真的不會,只是他懶、他不想。

“說吧!”

他瀟灑的坐在沙發上,一到輕鬆愜意的模樣。

遠看,像極了一隻優雅至極的慵懶豹子,但近看……才發現這隻豹子的眼中泛著銳利的光芒,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你可以任侯敬慶父女再這樣胡來嗎?”連元旦認真的問道。

“什麼意思?”

“老闆,別和我打迷糊仗,我說的意思你應該懂。”

他如果連這種事都聽不出來的話,他怎麼可能成為他老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他們父女又做了什麼嗎?”

侯敬慶是他的義父,十幾年前收養了他及連元旦,並且出資栽培他,他能有今日這番成就,侯敬慶不是沒有功勞。

就單憑這一點,他可以任由他們父女踩著他的地、頂著他的天,在他的公司裡恣意咆哮、為所欲為。

對於連元旦來向他投訴侯敬慶父女的種種,其實他也算是習慣了。

聽歸聽,他並不覺得意外;但至於處不處理……他不想多費心神在那上頭。

“無香,你應該處理這些事的,別讓員工質疑到底誰才是老闆。”連元旦認真的說道。

“領我給的薪水,連老闆是誰都搞不清楚不也太可笑了嗎?”

“只要你吭一聲,我想他們不會過分到這種程度。”

“太累了……隨他們去,只要他別做得太過分。”

“你的忍耐極限還真大,尤其是對侯敬慶的掌上明珠。”連元旦略帶嘲諷的說道。

由於侯敬慶只有生侯宜貞一個女兒,寵得她無法無天,所以她一向驕縱跋扈,也不把人當人看。

而她喜歡花無香的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也一向以花無香的未婚妻身分自居,總是認定花無香一定會娶她。

“可能他還沒有踩到我的痛處吧!”花無香淡淡道。

“你的忍耐力還真大,要是我,早就和他們撇清關係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鬧事,任誰都受不了。

讓他不禁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在測試看看花無香的底限到底在哪裡?

“聽說侯宜貞這次帶三、四個人去你秘書家撒野,說要是她不離開你的話,就要在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劃上幾刀。”

其實雖然說是秘書,但大家心裡都知道,花無香的私人秘書白天是個花瓶,晚上則是幫他暖床、調解身心用的。

“雪倫嚇到了嗎?”

“有一點。”

接到她驚慌失措的電話,連元旦也知道她嚇呆了。

花無香一向低調、神秘,他的手機向來不給女伴知道,她們若是要找他就得透過連元旦,有時連元旦甚至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拉皮條的。

“她還問我到底該怎麼辦?她也知道你上任的秘書是真的被候宜貞給毀容了。”他搖頭說道。

那事是他處理的!

當他到場時看見Sandy原本美豔的臉上多了那幾條刀痕,可真是嚇了一跳。花了不少銀子並介紹國外知名的整型美容專家,才勉強壓下這件事,沒有鬧上新聞或者是八卦雜誌。

“給她一點錢讓她離職吧!”

“無香,問題不是出在雪倫身上,是出在侯宜貞身上。”

“我知道。”他點頭。“那對我來說不是很重要。”

“你就是這種心態才會讓侯敬慶父女認為你忌憚他們的勢力。”

“算我怕他們好嗎?你別越說越激動。”

他笑笑,還不忘安撫著連元旦過於激動的情緒。

“如果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