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軍官們率領的偵察小隊已經先期到達。這時,他們正用攜帶的聯絡裝置,向天空裡飛來的飛艇群標示出空降區域。

站在艙門前的羅賽尼克趁著紅燈剛剛亮起,綠燈未亮、笛哨未響之際向他計程車兵們大聲說話,最後一次鼓舞他們計程車氣。

如同以往作戰前一親,他塗著迷彩油料的臉上冰冷藍色眸子,在紅色光芒閃動著冷酷的意味。

“底下就是我們的空降場,先生們在那兒你們要遭遇的可能是敵人的襲擊,也許那兒根本就是一個陷阱。我想即使如此,先生們也不必恐懼,我只想請你們轉動一下頭顱,你們就會發現身邊全都是你的兄弟……”

正在這時,綠色的光芒亮起。羅賽尼克轉過身,凝視著艙室外黑色的大地。

“我們的信條是什麼?”

在呼嘯的氣流與尖銳的笛哨聲中,即將開始跳傘的“雷霆國際”傭兵一個個吼出“雷霆國際”那個殘忍而又著名的信條——“我不殺人、人必殺我”!

“跟著我——!”

隨著羅賽尼克在茫茫夜空裡,消失在大地的黑暗中。身後的軍官們以及士兵們,一排排從寬敞的艙門處撲向黑暗的大地。

每一個軍官,一直到每個小隊的隊長為止,他們在投入黑暗與鐵血的戰鬥時,留在艙門處的呼喊全都是“跟著我”。

滑翔傘在夜風裡展開,淡黑色的傘衣在黑夜的天空裡,幾乎無*辯認。即使在天空裡的傘兵,也只好盯著自己眼前小隊長頭盔上的熒光點,來確定自己的方向。他們一隊隊跟隨在各自小隊長的身後,費勁的操縱著滑翔傘向降落點滑去。

33歲的李家珏與29歲的薛嶽,作為中華聯邦的軍官,他們統領著來自錫安城衛隊的“錫安縱隊”。因為前次頓巴斯方面的作戰,他們都已經是校級軍官。

薛嶽作為孫中山警衛團的第一營營長,他是一個堅貞的中華革命黨的黨員。雖然孫中山夫婦在汪精衛的上海獨立事件中,遭到暗殺而失去了生命。可他依然沒有在其後的風潮中,加入到“中華復興黨”以或者唐雲揚的“科學**同盟”裡去。

直到目前為止,他依然是幾乎沒多少黨員的“中華革命黨”的成員之一。

在夜風中搖曳著的他,天空裡強烈的氣流帶走了他身體上的熱量,甚至連護目鏡裡也因為一些莫須有的“水霧”使他的視線有些模糊。

也許有人認為在天空裡的傘兵還會思考些什麼,事實上“雷霆國際”的傭兵們並不會好樣思考,畢竟在黑夜裡能夠跟得上自己前面的隊友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漸漸的,被偵察兵們拋在地下的,可以使他們確認地面高度的,那些小巧而又廉價的熒光棒越來越近。雙手拉緊傘繩,雙腳觸地的時候,向前跑動了兩步。

“媽的,沒有隕石II舒服!”

薛嶽嘴裡輕輕的罵出聲的同時,已經從身上甩下傘包,提著槍為他後續的戰友警戒。在這兒必須要提到的一點是,“雷霆國際”儘管使用著許多其他國家望塵莫及的裝備,可他們的裝備水平比起“魔鬼之旅”還有相當的距離。

例如,他們的槍上除過戰術手電之外,並沒有什麼鐳射指示器與紅外夜視裝備。這一點並不是區別對待的問題,而是因為“雷霆國際”在外作戰的時間明顯比“魔鬼之旅”多得多。而且大規模的部隊作戰,裝備的技術保密是一個不容易做到的問題。

“嗚……”

熟悉的吉普車與四*“龜兒子”的聲音響起,一些明亮的大燈在夜晚裡格外醒目。那是“雷霆國際”裝備的自行迫擊炮或者說火箭筒戰鬥小組的裝備。

有了吉普車及“龜兒子”的運載,這些小組的彈藥數量比起步兵徒步攜帶的數量要多得多。

“長官,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