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廝全盛時期究竟要強大到什麼程度,更不知道那些能將他打成重傷的傢伙要強到什麼程度。

想想自己在將來的某一天,說不定還要陰差陽錯的和那些傢伙對上,殷飛就覺得不寒而慄,儘管是仲夏季節的晚間,卻還是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那點兒出息,又不讓你現在和人家放對,就是本尊傷勢痊癒,也要從長計議,你那麼著急幹嘛?”殷飛那點小心思,令狐彥都不需要用神識掃過,就可以猜個大概其,甩個白眼過去鄙視一番,開始幫殷飛收拾東西,順便給屋子做起清掃工作,這種天性喜潔、熱愛勞動的行為,同樣為殷飛所鄙視。

大致收拾停當,殷飛將令狐彥留在家中,自己按照地圖指向去尋找飯堂,順便再和魏風揚二人碰個頭。飯堂距離殷飛的住所並不太遠,拐過個彎就到了,剛剛走到門口,就見魏風揚與周眠相伴而來,三人彼此交談一番,聊了聊新宿舍的環境問題,以及對明日典禮的展望等等,便走進飯堂排隊買飯。

此時飯堂內已經聚集了不少修士,年紀都是二三十歲的模樣,修為也大多是煉氣十層左右,看樣子都是各處選派過來的年輕弟子,來這邊學點本事順便鍍鍍金的。殷飛三人因為來得較晚,對這邊還不太熟悉,便扎堆坐在一處,冷眼觀瞧著這些早到的修士們如何處事,是否已經有了什麼劃分。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儘管大夥都是沒來幾天,卻已經涇渭分明的形成了不少小分隊,有那些一看就家境富裕的,還有那些勵志在這裡出人頭地的,包括那些相貌兇惡,看起來很能鬧事的,按照物以類聚的模式全部坐在一起,排列整齊有序,殷飛他們這三人組反倒成了個稀罕物事。

這一露出行跡來,三人組立刻成了眾人關注的目標,各個小分隊都用好奇中帶著挑釁,挑釁中帶著拉攏的目光看向這三個新來的傢伙,儘管他們自己也沒來多久,但並不妨礙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以老人自居,尤其是看到了明顯是剛剛到達這裡,連情況都還沒有摸清楚的傢伙之後,更是要表現出自己這邊的實力來,好讓新來的傾心加入。

不要以為沖天館只需要學習就好了,這裡同樣存在著競爭,而且是方方面面的競爭,由於大家都不是同門,沒什麼需要顧及的地方,下起手來反而更黑更狠,每屆的培訓都有大規模鬥毆發生,鬧出人命都不稀奇,受傷更是家常便飯。殷飛因為以前從未想過自己會獲得這種名額,所以在這方面情報基本是零,這是崛起太快的通病,根基太不牢靠,很多事情的規矩都不清楚,而魏風揚和周眠雖說算是家學淵源,但一向喜歡遊手好閒,對這些也是兩眼一抹黑,三人竟然全都不知道這沖天館裡的規矩,就這麼直愣愣的闖了進來,也算是奇事一件。

不過現在顯然不能再糊塗下去了,見身邊兩位少爺還有些犯迷瞪,殷飛這個見機快的忙說道:“各位道兄請了,在下殷飛,白山劍門百工堂羅長老座下的弟子,這二位乃是陰陽門的周眠師兄,和雲橋道的魏風揚師兄,我三人初來乍到,不知規矩,日後還望各位道兄多多提點照顧!”

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既照顧了在場所有人的面子,又隱含著暫時不想加入任何勢力,但絕對不會惹事的解釋,其他修士說白了也都是初來乍到,不過早到幾天熟悉一些罷了,見此情狀也不好上前相逼,以免將這三人逼到對方那裡去了。能夠來到這裡的都是各門派的翹楚,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他日競爭起來自然手下不會留情,在這裡卻是沒有必要平白無故的得罪人,大家誰也不是傻子。

見殷飛說話得體,那邊幾夥子裡也都站起個軍師模樣的人物,向這邊拱了拱手,也不再多說話,大夥兒各自埋頭吃飯。

事情圓滿解決,周眠小聲說道:“這趟多虧了殷兄弟,我和老魏都是沒怎麼經過事的,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