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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離開。
阻止影意殺他的念頭,並非出自自己新存善念的念頭,而是他考慮到東皇繇喑才不得不放木琅淤一馬,既然木琅淤出現在此,必然是來自東皇繇喑的授意,不然貼身侍衛的他斷不敢擅作主張的離開他主子的身邊而來跟蹤自己,如果此刻木琅淤真的被自己所殺,那麼東皇繇喑那關肯定是沒法交代的,所以他才會阻止影莽撞行事。
………【聖上賜婚】………
“姬子兮獨自上御花園後院,赴的是漪芮娘娘的約,並沒離傷小姐的。”負傷的琅淤強自撐著一口氣回到壽筵宮向主子彙報,稟告剛剛自己探聽到的事情。
而東皇繇喑早就現他的不對勁,對於木琅淤彙報的結果他聞所未聞,只是沉聲問著他,“怎麼回事?”隨著琅淤冷汗越冒越多,他隨即擒起木琅淤的手腕,食指和中指探向他的手腕扣上他的脈像,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眉頭也越攪越擰,“姬子兮乾的?”
木琅淤點點頭,沒有回答。
怒氣在東皇繇喑的眼中一閃而逝,蘊亮著野獸般的風暴,鄒然掀起。“傷兒呢?”
“傷兒小姐並不在那裡。”即使身負重傷,木琅淤依舊盡職的彙報,即使他已上氣不接下氣。
“紫,先帶琅淤下去好好療傷,奇珍閣裡有一瓶專治內傷的內丹,你給琅淤敷上,”他喚著暗處的紫,“哼,姬子兮,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動本皇的人,本皇定讓你後悔傷了本皇的人,會有怎麼樣的下場”笑的邪魅的他看上去卻異常的陰森。
他端著酒杯,悠然的向黑墨焰漫步而去。
“黑宗主,這壽筵辦的如何阿?”站定在黑墨焰身前,東皇繇喑表情高深莫測。
黑墨焰忙起身,“聲勢浩大,氣勢非凡,不愧為皇家夜宴。”
“黑宗主和姬少主向皇兄請辭,過段時間便要啟程回去了吧?”他微微一笑,對這奉承聽不出何意。
“是的,出已久,昨日已向皇上稟報過此事了。”他謹慎的回答,用詞皆是謹慎用之。
“那還真是可惜呢,才沒來多久就這麼急著回去呢,京都好玩的事兒多著,你們這就要回去了,本皇也沒怎麼好好‘招待’。”而招待這兩個字,他說的特別的意味深長。
“下次有機會,自當親自上東皇府向皇爺請安。”
東皇繇喑突然突兀的如鬼魅般無身無息傾進黑墨焰,毫無預兆,身形快的讓措手不及的黑墨焰根本來不及防備,在其毫無所覺時已單手擒握上黑墨焰的手腕,黑墨焰一驚,尚未反應,只聽到東皇繇喑魅惑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姬少主好像有事去了,是嗎?”擒著的手未放,而是略施巧勁,使之不能動彈,且剛好扣住脈門,而因為他設想周到,看上去到也不覺突兀,眾人皆以為二人握手相談。
黑墨焰則是非常的驚訝,好利落的身手,自己竟然毫無所覺,這身形也太快了,而且被扣住的脈門隱隱傳遞著強勁的內力。
這人幾時欺進自己的?自己竟然毫無招架之力,正想反衝脈門,逼他的手收回去,卻被他的話頓住,子兮?子兮怎麼了?他一頓,因為這一停頓,到失了反擊之機。
“姬子兮好像和漪芮皇妃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嗎?剛聽本皇的屬下說,好像姬少主今晚還和漪芮皇妃私下見面,在皇宮,黑宗主應該知道此事的重要性吧?”當然,他沒有把此時聲張,還有一番他自己的考慮,傷兒這小人精,不知道有多少參與到此事中,他怕他的輕舉妄動會牽連到她,所以也沒有大張旗鼓的渲染此事,不過琅淤的受傷,他定然不會全然不顧,姬子兮和黑墨焰,比要為其付出代價。
黑墨焰大驚失色,赫連漪芮?為什麼子兮會和她扯上關係?此番赴約,不是赴莫離傷那個女人的約嘛?為何又會出現赫連漪芮?黑墨焰思緒全無,理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