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主編,是周偉拿走我的資格證在先!」趙又錦為自己分辯。

「哦,這還留了後手呢?」錢宇楠冷笑,「他拿了你的資格證,結果你大搖大擺進了會場。他反倒自己被困在外面了?說出去誰信?你還挺臨危不亂,這反應快的,謊話張口就來。」

不等趙又錦說話,他拽了周偉一把,把人推了出來,「你自己說,你拿沒拿她的資格證?」

周偉的視線落在辦公桌上,誰也沒看。

他清楚知道,此刻要是不和錢宇楠站在同一陣線,他就真的沒有未來可言了。

半晌,他搖了搖頭:「我沒拿。」

接下來的說辭是錢宇楠早囑咐好的,印證了公眾號上那篇文章的所有細節,將他塑造成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而趙又錦是罪魁禍首。

全程,周偉與眾人的目光交流只包括付世宇、錢宇楠,偶爾也會看一眼季書,但就是沒與趙又錦有過接觸。

一眼都沒有。

潛意識裡,那個實習生的眼睛像風,像海,總是澄澈清亮,似乎能倒映出人最本來的面目。

他在怕什麼呢?

大概是怕在那片海里看見醜陋不堪的自己。

——

一通爭辯。

走出總編辦公室時,趙又錦的情緒有些低迷。

季書問她:「怎麼,怕了?」

「只是有點迷茫。」

「說來聽聽。」

趙又錦沉默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我以為我們學了這麼多年新聞,為的是針砭時弊,揭露真相。」

「沒想到踏進職場,才發現同行們更多利用他們犀利的筆鋒、麻溜的嘴皮子在勾心鬥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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