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把那棵樹一斧砍斷,又是花了幾斧把它削成木料的。”

“難道這其中還另有玄機不成。”立時便有人發出了疑問。

“如果你們能和魯大叔一樣用,只用一斧就能把百葉針給砍斷,自然會明白,魯大叔的斧頭威力究竟有多強了。這也是我給你們的訓練提示,好好想想吧。”小滿說著不再理會眾人,徑直閉目養神了。

“難道魯大叔的斧頭,真有什麼玄機不成。”我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魯大叔剛才砍斷百葉針的瞬間。確實,那時候的魯大叔,劈出的那一斧頭,有種無法言語的流暢和美感,而且看起來動作也非常舒展,絲毫沒有什麼僵硬和阻滯的感覺,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是渾然天成,根本感覺不到他用上了什麼力量,只是一個很隨意的輪轉卻輕易地將百葉針給砍斷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可是思索了良久,也摸不不出什麼頭緒來。當然在思考的時候,我手裡的功夫可絲毫沒有拉下,畢竟這可是關乎晚飯的。

加羅也是一副苦思冥想的表情。不過遺憾的是,他同樣也沒什麼收穫。

就這樣大夥帶著滿肚子的疑惑在沉悶中思索著小滿所說的那些話,同時也不斷地回想著魯大叔那揮出的一斧頭。不知不覺中,太陽已經偏西了,仔細清點了一下被修成木料的百葉針。很多人都已經完成了任務。剩下的自然是把木料送到魯大叔的木匠鋪了。只不過在路經涇河的時候,我們依然得走獨木橋,小滿說了,無論是不是在訓練當中,以後我們路過涇河只能走獨木橋。發現誰走了原來的大橋,就得接受掃廁所,餓肚子的懲罰。雖然這個硬性規定有點強人所難,不過大家也沒怎麼反抗,畢竟身為戰士,時刻主意鍛鍊自己,是很有必要的。

在六點鐘前,大家都順利地完成了各自的任務。之後又被小滿趕鴨子一樣趕到了潮河洗了個澡,才回到了草坪。

而就在這個時候,管家辰溪告訴我們,我們住的西園已經清理完畢,以後我們吃,住都在那裡了。

這讓我們大家著實高興了好一陣子。而吃過晚飯後,我們邊迫不及待地進了西園,房間的分配是十人一間,以小隊為單位。

至此,我們這些年輕的戰士們才算正式開始了小滿所說的軍事化操練,生產。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們訓練的科目都沒什麼變化。五點到八點為衛大叔運送礦石,八點到八點二十洗澡游泳。八點三十到九點吃早餐。九點一十到十二點,耕田拉犁。

十二點到十二點二十,洗澡游泳。

十二點三十到一點吃飯。

十二點三十到兩點,睡午覺。

兩點到六點幫魯大叔砍木頭。

六點到六點二十,游泳洗澡。

六點三十到七點,吃晚飯。

七點到九點,接受辰雲導師的文化課,這也是後來才加上去的。

九點到十點,自由活動,想回家看看的就乘現在。

十點,熄燈,睡覺。

這就是我們日常的訓練計劃。而小滿再帶了我們三天之後,便當起了甩手掌櫃,把加羅給提了出來,讓加羅帶領並監督大家訓練,他自己則不知道到那鬼混去了,當然我們誰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加羅這小子,過去也沒少幹在領操的活,只不過那時候是辰楓因為有些事情忙的,會讓加羅暫時頂替一下,卻不是象小滿這樣,擺明了偷懶來著。加羅可是個非常嚴格的傢伙。由他領操絕對能確保隊伍的訓練任務,如數完成。

眨眼間,一個星期過去了,大家也逐漸適應了這種訓練生產相結合的特殊模式。

咚咚咚!

巨大的戰鼓轟鳴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條件反射一不般,一把將被窩掀開。簡單地是梳洗過後,立刻趕到了草坪上。卻見早先到達的人都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