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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都沒有了。”

“不錯。”計都肅然道：“單論用劍的技巧，你是我見過的最出色的戰士之一，在年輕一代的戰士中，很難找出想你這樣風格鮮明，實用精簡的劍法。”

“只是簡單的刺字訣，卻被運用得出神入化，堪稱完美，我還是第一次見識道。”計都道：“這等技巧修為，就算是天魔戰士也無法與之相比。”

“可我終究還是敗了，不是嗎。”能得到羅喉的誇讚還是讓我心裡好受了不少不過我始終弄不明白，為什麼，計都能那麼輕易地擋下為了我所有的攻擊：“計都將軍，您用的究竟是什麼劍法，為什麼速度明明比我還慢，可是我偏偏能擋下我的攻擊。”

“習武之道，速度固然重要，但是，在高手眼中，再快的速度也不可能快得過人的精神和意識，我之所以勝你，也不過是憑藉著特殊的心法罷了。”計都道：“換句話說也就是勝之不武。”

“勝之不武，精神，和意識，特殊心法。”我似乎把握到了什麼，但是卻一直理不出有個頭緒。

“是的，身為一個合格的武者，必須具備看穿一切的本質，雖然你的劍速度很快，正常情況下，以人的眼睛是無法捕捉到你的攻擊，更談不上，如何防守，而你躲避攻擊的速度也同樣很快。”計都道：“我想就算面對實力比你強很多的對手，你同樣能夠從容應付，進退自如。”

“這個，倒是沒錯，就象倉月流空那樣的高手，即使打不過他，但是他的攻擊也無法傷害到我。”我疑惑道：“可是為什麼你運用的速度和力量都只是赤月初段的級別，可我依然無法躲開呢。”

“呵呵，這就是我剛才提到的本質。”計都道：“天魔戰士追求的是法的本質，不會被表象所迷惑，事實上你剛才的攻擊我根本不用眼睛去捕捉，因為我知道就算用眼睛看也無法跟上你的速度。”

“不用眼睛看！”我驚呆了，難道這是傳說中的聽風辯器不成。

“這就是所有天魔戰士必須修煉的特殊的心法，破。”羅喉解釋道：“其實計都將軍正是靠著看破才能在鬥氣力量相近的情況下，戰勝了你的速度。”羅喉接著道：“如果不動用看破，那麼計都將軍也不是你的對手呢。”

“就是這樣，天魔戰士和平常的武者最大的區別就在於他們具備了看破的能力！。”計都正色道：“你的攻擊意圖完全被我所看破了因此即使我的速度跟不上你，但是，我的意識卻能提前作出最佳防禦，就好像弓箭射出的箭速度再怎麼快，但是我只要提前把盾牌豎起來守住你要攻擊的目標，那麼你射出的箭速度再怎麼快也改變不了什麼，這就是看破的本質！”

“看破嗎。”我疑惑道：“這怎麼可能，用眼睛根本無法捕捉我的動作，但是不用眼睛，你又如何能看破我的攻擊呢。”

“所謂的看破可不一定要用眼睛來看，我只是用身體來感覺你的攻擊罷了。”計都道。

“不用眼睛，用身體來感覺，這，這怎麼可能。”我無法相信居然能有人做到這步：“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眼嗎。”我想起武俠小說裡所描述的心眼境界。

“心眼。”計都輕笑道：“這個稱呼倒是很貼切，不過我們把這種看破稱之為死欲之眼第一重……破。”

“死欲之眼。”我不明所以：“到底該如何，才能辦到呢。”

“死欲之眼，就是隻是一種意境狀態的統稱。”計都道：“在天魔戰士的修煉中，死欲之眼是非常重要的一環，而死欲之眼的第一重就是破！看破一切，洞穿本質，只有能看穿本質，才能找到應對的方法。”

“可你是如何辦到的。”我急切道：“要怎樣才能具備看破的眼。”

計都道：“這就需要高度集中的精神力。”計都接著道：“在速度方面你有著過人的天賦，我想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