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麼?”

奶奶的,天瑞咬牙,極快的走過,抬腿邁進門檻內,心裡低聲暗罵,陳倫炯這小子真是越發的不好對付了,真是好懷念以前那個超級聽話,不懂反駁的小石頭,現如今,這石頭芯都變黑了,以後可如何是好?

天瑞進了內殿,就見康熙正坐著批摺子,而康熙身邊左右椅子上都坐了人,從保清起,到小十全都來了,怕就只等他們姐弟倆吧。

天瑞和保成笑著給康熙見了禮,之後,又是保清幾個兄弟給保成見禮,和天瑞互相見禮,等大家禮畢,已經過了好大一會兒了,康熙的摺子也批完了。

康熙放下摺子,抬頭瞧了一眼自家的兒女們,極自得的笑了起來,這些兒子個個英武不凡,各有特色,女兒也美貌如花,真是看了都讓人心爽,今兒帶著這些皇子皇女們出去讓那些洋人們也看看,大清朝的皇家風範。

話說,康熙這又存了顯擺的心思呢,那啥,就跟平常人家的父母一樣,只認為自家的兒**秀,見了誰都想讓人見識一下。

瞧著人都來齊了,康熙大手一揮:“即是人都來了,那咱們就去瞧瞧吧”

各人應了一聲,緊跟著康熙走出乾清宮,走了一大段路,坐上馬車直接朝鴻盧館行去。

康熙雖然是白龍魚服,微服出行,可是,侍衛還是要帶的,他們這一行可是大清最高層的存在了,若是讓人給一鍋端了,那大清怕是要亡了的。

很湊巧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安排的,反正護送天瑞這輛馬車的就是已經換了一身月白長袍的陳倫炯,天瑞坐在車裡,那車廂極悶熱,雖然四周放了冰盆子,可還是很熱,陳倫炯騎了馬在外邊,被太陽一照,這汗也流了下來。

陳倫炯從懷裡摸出一方帕子來,瞧了瞧,又捨不得用,便又放進懷裡,只拿那袖子胡亂抹了一把汗,天瑞從車簾的縫隙裡瞧了,撇了撇嘴也不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又忍不住朝外看過去,就見他汗水滴答滴答直掉,有的都快要掉到眼睛裡去了,這人也不擦上一把。

天瑞暗地直罵,這人真是迂的可以,一方帕子值的什麼,偏捨不得用,便是用壞了又能如何?她也不去追討。

那啥,天瑞想完了這些,又暗罵自己太過心軟了些,竟然還會擔心陳倫炯熱沒熱著,那傷勢好全了沒有,可千萬別因天氣熱再中暑引的舊傷復發什麼的。

又過了一會兒,天瑞實在忍不住了,直接從車廂的一角安放的小桌子下摸出一方帕子來,直接從車窗處朝外扔了出去。

這帕子天瑞算計著角度還有風向,直接就刮到了陳倫炯的臉上。

陳倫炯冷不防臉上罩了東西,用手一摸,就見一方素色帕子,上面繡了兩朵白玉蘭花,一朵全開,一朵半開,極清淡,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也不擦汗,直接把帕子折起來,很是小心的收了。

天瑞瞧的氣極,心道這傢伙到底怎麼想的,本來給他帕子就是讓他擦汗用的,偏他又收了起來,莫不是還想再賴本公主一方帕子,話說,這人也不窮啊,怎麼一方帕子都沒有?。。。

第二零零章一場芭蕾舞引發的血案2 康熙一行人到了鴻臚館,理藩院尚書阿穆瑚琅還有禮部尚書熊賜履帶著理藩院還有禮部的官員都迎了出來。

康熙微服到來,也不讓這些人大禮參拜,只自己快步向前,帶著眾人進了大門,康熙在前,保成在後,保清還有天瑞幾個依次魚貫進了大門,那些官員才小跑著跟上。

迎賓廳內早已經站了許多外國人,見到康熙進來,男士彎腰行禮,女士則行屈膝禮。

康熙這麼多年來因為接觸那本日記上的東西,便狠下決心,努力研究西洋人的禮儀還有歷史什麼的,也對法國的禮儀知道一些,所以,也沒有要這些人一定要三跪九叩的行禮什麼的。

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