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萊克,“我說萊克小子,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喏~那可是他的女人,你敢嗎?”

“我看上你妹!”

“我妹妹已經嫁人了。”巴貝爾笑道。

“謝特!老子和你說正事,嚴肅點。”萊克低聲罵了一句,又將巴貝爾拉開了幾步,“我兩年多沒見他了,你就不能透露一點。”

見萊克沒有玩笑之意,巴貝爾也嚴肅起來,呼了一口氣,伸手搭在克萊的肩膀,“兄弟,他比以前更厲害,能夠成為他的朋友是我們的榮幸,更是我們的家族的容易,你記住這一點就行了。”

“這個······”

“千萬別讓你家族的人傻到去惹他,尤其是對他的女人,這算是我給你的忠告吧。”巴貝爾認真的看著萊克。

萊克的家族和巴貝爾的家族不同,巴貝爾的家族是完全知道木風恐怖,尤其是這將近一年時間所發生的一切,身為家族的繼承人,巴貝爾真的閒得蛋疼在華夏瞎轉悠,不,當然不是這樣,就是因為木風,他才選擇這樣,他家族也支援他這麼做。

這並不是說巴貝爾有著攀附利用之意,而是身不由己,尤其是像這些大家族,誰都希望有一個很厲害的朋友,誰都希望家族能夠延續下去,他也不例外。

“我明白,我相信我家裡的人也不是愚蠢人。”

“我不這樣認為。”

“為什麼?”

“以為你就很蠢。”說完,巴貝爾趕緊的逃離。

萊克一陣咬牙切齒,“法克魷,巴貝爾,你這***。”

實際上木風也清楚巴貝爾的心思,但他理解這樣的做法,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人與人之間,如果說得露骨一點,都是一種利用關係,只是呈現的方式不同而已。

子彈是有限的,殺手和保鏢雙方很快由激烈的槍戰轉變了肉搏,一輪槍戰,五十多個保鏢還在還剩下十來個,而血骷髏那衝上樓的二十個殺手也只剩下了六個。

清一色的軍刀,雖然不反射寒光,卻帶著一股寒冷之意。

“殺!”六人齊聲大喝,速度快到了極點。

十來個保鏢也不慢,按照習慣,他們身上隨時也有備用的軍刀,短兵相接,擊撞出一陣陣火光,每個人身上都以極快的速度掛彩,鮮血將身上的衣服盡數染紅。

木風坐在一邊,彷彿看戲一般看著這一切,慧子走到他的身旁,試探著問,“我動手嗎?”

“幹嘛動手,他們打就打唄。”木風輕笑道。

“可是······”身為女人,眼見這些保鏢被殺死,心裡難免有些過意不去。

木風看出慧子心裡在想什麼,嘆氣道,“你出生於八門宗,你們忍者換一個角度也是殺手,應該殺手和保鏢之間永遠是對立的,踏上了這條路,隨時就要做好死的準備,誰輸誰贏已經不重要了,重要是的他們會為了自己的身份拼命,之前沒有機會,現在有了機會,你動手反而讓他們心裡不爽,明白嗎?”

慧子微微點頭,退到了一邊不再說話。

在一樓的大廳裡此時同樣十分激烈,軍警一方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可血骷髏的殺手又不是小菜,兩個小組十一二人,只以死掉四人的代價就成功的摧毀了外邊的幾輛裝甲車。

負責核磁共振成像的幾個技術人員也倒在地上,嘴裡流淌著鮮血,早已經失去了生命的跡象。

沒有了活力的掩護,更沒有了“眼睛”,軍警的突擊隊又成了“瞎子”,第一批人一進來就遭到了猛烈的攻擊,連還擊的機會都沒有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