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唬一唬江湖一流的高手倒也是可以的,勝負起碼是對半開,或者六四開。

對上頂尖的殺手和大內侍衛,那就差得遠了。

功夫最好的那批人都在皇宮裡,他們是被這批人調教出來的。

他們學武是為了防止刺客刺殺,呼延南音卻是防身,意義不同。

伯景鬱這些年在京城一年要被刺殺二三十次,呼延南音恐怕習武這麼多年見血的都沒有二三十次。

兩人起碼切磋了兩刻鐘,以呼延南音落敗結束。

呼延南音早就想結束了,是伯景鬱追得太緊,讓他只能被迫回擊。

再打下去他也沒勁了。

伯景鬱收了劍,颶風三人的對話一字不差地都被他聽進去了。

他朝三人勾了勾手,“拿上你們的兵器,與我練練。”

颶風、赤風、驚風:“……”

倒了大黴,不過是看個戲就要挨錘。

正巧這時庭淵從屋裡出來。

杏兒和平安朝他跑過去。

“公子,你醒了。”

庭淵伸了個懶腰,瞬間捂住胸口,疼得他蹲到了地上。

伯景鬱也朝他跑了過來,“你怎麼了?”

他以為庭淵心臟不舒服。

庭淵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感覺自己的心口特別疼。

“快回屋。”

杏兒和平安準備去攙扶庭淵。

伯景鬱一彎腰就把庭淵給抱了起來。

庭淵:“……”

咱就是說,你是抱順手了嗎?

颶風:“我從未如此對他有好感過。”

赤風點點頭:“我也是。”

若不是庭淵出來得及時,今日免不了他們三個都得挨錘。

雖然三打一,打贏伯景鬱那是綽綽有餘,可他們誰敢贏伯景鬱。

伯景鬱道:“快去請許院判過來。”

赤風一下就竄了出去。

驚風:“……”

伯景鬱將庭淵放平在床上,“你是哪裡不舒服?”

庭淵光是摸著自己的心口就很痛。

許院判是被赤風扛過來的,他的速度是出了名的快。

雖然距離很短,許院判也快被顛吐了。

伯景鬱一把將他拽過來,“他心口疼,是不是心臟不舒服。”

許院判道:“你把他的衣服扒開,露出胸膛我看看。”

他坐在床邊替庭淵把脈,脈象倒是沒什麼不正常的。

衣服一扒開,庭淵的胸膛上一片瘀青。

許院判:“殿下,你昨晚用了多大的勁你忘了嗎?”

這胸腔肋骨沒被壓碎都是輕的,這要是不疼那就見鬼了。

伯景鬱:“……”

看著庭淵心口上一片紫色的瘀青,此時他也是尷尬至極。

“那有什麼辦法能讓他不疼嗎?”伯景鬱問。

他知道庭淵是很怕疼的。

許院判搖頭,“這是外傷,沒有辦法的,只能等他自愈,只是接下來這段時間,小公子有苦頭吃了。”

畢竟是傷在了胸腔前的面板上,這些地方的面板很薄。

庭淵問:“這得多久痊癒?”

許院判:“快的話十天半個月,慢的話兩三個月都有可能,得看淤血消散之後,自愈的速度如何。”

旁人癒合的速度肯定比庭淵快得多。

庭淵這個身體自愈的情況本來就很差,許院判可做不了任何保證。

他與庭淵說道:“小公子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做大動作,免得加重了傷勢,你這肋骨怕是也岌岌可危。”

他這麼一說,庭淵心想還不如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