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也在懼怕背後這些人。

伯景鬱下定了決心,“不把他們剷除乾淨,我絕不離開中州半步,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大的能耐,有本事把我也弄死在中州。”

“那是不可能的。”

瘋了才會將代天巡狩的王爺弄死在中州,要真到了這一步,中州官員只有兩條路走。

一是揭竿而起和朝廷對著幹,二是從上到下都被砍一遍。

那可就真是到了撕破臉的地步,庭淵不認為事情會到這一步。

中州官員從上到下十幾萬,參與這些見不得人勾當的官員估摸分之一都沒有,餘下的官員不可能坐以待斃。

中州要是反了,下場不知道要比西州慘烈多少倍,他一反,朝廷自然發兵,西州的叛軍若是瞅準時機乘虛而入,前後夾擊,極大機率西府要化作一片焦土,即便是中州官員一廂情願,西府兩億五千萬的老百姓也不幹,中州的駐軍也不至於蠢到這個地步。

戰事四起對誰都沒有利。

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雖是這麼說,也能看出伯景鬱下了多大的決心。

他看向庭淵,“看來我們能走的路,也就剩你說的這一條了。”

從聞人政開始,就從聞人政結束。

除了庭淵,其他人都很懵。

伯景鬱對颶風說,“你拿我的令牌,去調千黑鷹軍。”

西府為了防止西州叛軍捲土重來,西府共有五十萬兵力,西南府大約有十萬,其餘二十萬兵防全在西府內海沿岸,以防西州叛軍從內海突襲。

“遵命。”

城內守衛軍大約是百到五百人之間,若他想按住霖開城和春熙城所有官兵,讓他們來不及求援送信,至少要在人數上將他們徹底碾壓,千人是比較合適的人數,還得額外分出一部分人按住劉家莊的人。

伯景鬱與驚風說,“你以哥舒無哉的名義入總府求見齊天王,就說自己有一份聞人政差人捎給你的密信,上面揭露了劉家糧肆在西府霖開縣春熙城乾的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重查聞人政一案,逼劉家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