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手能夠把方圓數里的山林圍起來,自然就給了這些山匪逃脫的機會。

哥舒璡堯朝林江海行了一禮,“多謝林鏢頭,本官受教了。”

給林江海嚇了一跳,也讓庭淵對他刮目相看。

一個縣令,能把姿態放得這麼低,虛心求學,必然是個好縣令。

哥舒璡堯道:“全都給我帶回縣衙,今日庭公子與林鏢頭擒拿山匪有功,請隨我一同回縣衙。我要宴請諸位。”

庭淵今日本沒做活著的打算,但他既然活下來了,就一定要親手將庭昶一家送上刑臺。

庭淵道:“哥舒縣令,今日擒拿山匪,事出有因,他們並非來打劫我,而是來截殺我,而那幕後指使便是我的堂叔。”

哥舒璡堯不承想其中還有這層隱情。

林江海也替庭淵作證,“哥舒縣令,確有其事,匪徒當眾承認,我等親耳聽到。”

哥舒璡堯道:“本官今日定為你做主,來人,去庭府,將庭公子的堂叔帶到縣衙。”

庭淵又道:“哥舒縣令,我要狀告的並非我堂叔一人,還有我那堂嬸,堂弟,均謀害於我,為確保能將他們盡數抓獲,我有一個計謀。”

哥舒璡堯有些好奇,“公子請說。”

庭淵不再糾結哥舒璡堯對他的稱呼,哥舒璡堯對他有幾分敬佩,也是個不拘小節的人,不好過度糾正稱呼問題,他道:“還請哥舒縣令讓您手下的府兵扮成山匪,去我府上通報……”

哥舒璡堯聽完,覺得庭淵想的過於周全,“公子過於細心,倒是本官粗心了。”

庭淵:“勞煩哥舒縣令。”

哥舒璡堯招來手下,將庭淵的計謀吩咐下去。

哥舒璡堯如今再看庭淵,彷彿看見了寶貝一樣,眼神中難掩對人才的喜歡與渴望。

心想這樣的人,若是拉攏,必然是個得力的幫手。

他向來好學,對於一切比他厲害的人,他都會不恥下問,與之結交。

哥舒璡堯:“公子看著年輕,卻不承想頭腦如此清明,是我勝國之福。”

庭淵:“承蒙哥舒縣令抬愛,我自幼體弱多病,無力為國效力。”

哥舒璡堯心中覺得遺憾,“公子才智過人,可惜了。”

庭淵淺笑。

庭淵與哥舒璡堯一干人去了府衙,哥舒璡堯招呼他們在後院正堂落座,等庭昶一家到案。

庭淵走後不久,庭昶就偷溜出門了,出門沒多久,就被林江海手下的人套了麻袋捆了起來,等候發落。

府中只剩庭璋和林茵然。

府兵假扮山匪,按照山匪們交代的報信方式,去庭府通知門房,說是嬸孃的遠房表弟前來投奔。

這是他們事先定下的暗號,若說遠房表弟來投奔,就意味著刺殺成功。

嬸孃一聽這話,連忙從後院來到前院。

看到門外的山匪,她問:“成了?”

府兵點頭,“成了。”

林嬸孃笑了出來,“太好了。”

府兵:“不過庭老爺腿傷了,嬸孃跟我去城門口接一下吧,我等不方便大張旗鼓地入城。”

林嬸孃喊人幫忙準備馬車,府兵將她扶上車,隨後給馬伕使了眼色。

如此,足以說明林茵然也知道庭昶要□□的計劃。

林茵然正準備上車,便被偽裝成馬伕的府兵給摁住了。

林茵然有些發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平安從石獅子後面走出來,在林茵然錯愕的眼神中,笑著說:“嬸孃是不是很納悶,我怎麼在這裡。”

林茵然確實納悶,“你不是死了嗎?”

平安:“要死的人是你。”

杏兒聽說有人來找嬸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