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志最堅定的時候,他敢這麼幹,肯定早就知道後果,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頓。”

伯景鬱覺得庭淵說得有些道理,問他:“那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庭淵:“晾他一晚上,明早再審,今晚找人看著他,別讓他睡著了,消磨一下他的意志。”

“未知的往往是最可怕的。”庭淵敲了敲腦殼,“有時候腦子比武力更重要。”

伯景鬱:“你是說我腦子不好嗎?”

庭淵擺手:“我可沒說。”

伯景鬱:“行,那按你說的辦,我們現在幹什麼?”

庭淵打了個哈欠,“天色不早了,該睡覺了。”

伯景鬱:“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因為想睡覺,才出這樣的主意。”

庭淵解釋:“真不是,三十六計,攻心為上,你要讓他摸不透你做什麼。”

伯景鬱:“我就摸不透你想做什麼。”

“現在我想睡覺。”

“好好好,讓你睡覺。”伯景鬱吩咐陳縣令按照庭淵的意思辦。

他們先回客棧,明日一早來審訊。

庭淵提醒陳縣令:“千萬別折磨他,要水給水,要吃的給吃的,好好伺候他。”

陳縣令雖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安排,卻也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