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劍”,林牧輕輕一甩,就見血滴四散,片紅不留,滿意地收劍還鞘。

“我朋友少,就尤其地重視!以後誰敢動我朋友,就別怪我一頁書心狠手辣、出手不留餘地!真當我不會殺人麼!”

這是林牧第一次公開說這樣的話,卻是擲地有聲,在這一瞬間,他感受不到任何快意,只有錯估人性的後悔。

旁邊的警察這時心裡已經爆出無數的粗口,上面依舊沒有發話,自己卻在面對著無數記者的置疑目光。

警察知道,這個世界,是屬於一小部分人的,尤其是在瀛島,更是有數不清的勢力與人物,可以無視“殺人犯法”這條法律。

可是如果不上去,他可以肯定自己這一生就完了,上面會毫不猶豫地拿自己當替罪羊。

數步遙如千里,警察強振膽氣:“請你與我們走一趟,這件事情,必須對大眾有個交待……”

林牧笑了笑,那些人還真是佈置周道,連來看顧場合的警察,都是精通中文的,佈置這麼精密,還真是把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

只是不知道,請自己來,對方想盡了一切手段應付,但能不能平靜地送自己離開?

隨著兩人上了警車,五鬼助奉天心裡打了個突,沒等醫生幫自己包紮完畢,就掙扎著強跟著上了警車,對林牧的行為,生出不妙之感來。

“送我去附近的監獄!”

一上車,就聽到林牧淡淡的話聲,五鬼助奉天默不作聲,見警察遲疑了一會就點頭開車,知道上面的人,已經作出了決擇。

……

作為一個地位不低,甚至特殊的存在,在與千葉一真動手之前,就有一個不容五鬼助奉天拒絕的人,向他詳細講解過這其中的計劃。

無論是看似無為地利用千葉光子,還是其他還未經實施的“動之以情、憫之以心、誘之以利”的種種手段,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不能正面引起林牧惡感,如果不是“利用無知的千葉光子,獲得資料”的計劃,是所有計劃中,成功率最高的一個辦法的話,那縱然他們再是仇視千葉一真,也不會對其動手。

就在另一個隱密的房間裡,一群人正煩躁地看著監控上的畫面,最可能成功計劃的失敗,幾乎已經說明了他們的失敗。

“事到如今,回覆到先前狀態就是最好!事關第四次工業革命,根本不是長期能獨享的東西!從別的地方想辦法吧!駐軍那邊已經來了人,現在全力平息這件事的風波!”

“我們錯估了一頁書與千葉一真的關係,我到現在仍然不明白,一頁書怎麼會為了一個結交不久的人,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據情報顯示,一頁書與千葉一真,談話的時間可能還不到10天!”

“已經不重要了!天不佑我!一頁書這是去發洩怒火?也好,只要不出人命,這次就當是教訓了……”

“……”

聽著眾人彼此商談的話語,良峰貞義走出了會議室,作為坐在主位上那個人的兒子,他有這個自由。

與眾人對林牧的敬而遠之不同,良峰貞義很想看看這個來自對岸的傳奇,作為一個幾乎與林牧同齡、未來還會手握大權的人,良峰貞義覺得自己有必要熟悉一下林牧。

剛剛進入監獄,就聽到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平時放風的院子裡,躺滿了囚犯,連那身著制服、被打得慘叫連連的獄警,都偶爾地出現在自己面前,一副“自認倒黴”的表情,看得良峰貞義拳頭緊握。

一頁書,未免也太囂張了些,完全無視瀛島的勢力麼?!

院子裡,明明倒了一地的人,卻沒有一個敢湊近林牧,留下一大片空白,只坐著低頭看劍的林牧,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不知在想些什麼。

五鬼助奉天就盤腿坐在不遠處,身為武術高手的他,早已經扶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