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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奕起得有點晚,最後到學校僅僅是勉強沒有遲到,只是坐在座位上聽課的時候還有些犯困。他強自支撐著,第一節課聽下來還是沒有倒下,算是順利完成基本聽課目標。

下課時凌奕問黎竣名,“喂,我想住宿,這個要找誰啊?”

黎竣名正翻著他桌面上收好的數學作業,眼皮也沒給他抬一下,“你是不是又沒交作業啊。”

凌奕轉過身,懶洋洋地靠在牆壁上,“別汙衊我,就那幾題還能難倒我嗎。”

黎竣名一臉的懷疑,“我沒說那幾題難倒你了,我是怕你懶,終於懶死了,寫都沒有寫。”

凌奕覺得他這話很有道理,說實話他已經不記得他寫沒寫作業了,隨手一擺,趕緊轉移話題,“肯定是你沒找到。先說我的事,我要住宿,要找誰解決啊。”

黎竣名終於轉過來看他,那眼神還挺有點探究,等到凌奕幾乎以為他就要認定自己沒交作業的時候,他才慢吞吞地回話:“這住校的事是開學的時候申請的,這學期都過一半了,你還住什麼。”

“別不乾脆,先說要找誰。”凌奕煩躁了。

黎竣名現在不吃他這套,“你為什麼住校?”

凌奕沒辦法了,瞪他一眼,“冠冕點的理由是我想要住校多點時間學習啊練球啊什麼的,你不知道我的目標多偉大,練習多勤奮的,住校可以多一點時間嘛。這一步一步,就是我成神的道路啊。”凌奕這話雖然說得不樂意,不過一解釋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似的,聲音也很正派。

黎竣名失笑,點頭,“很正氣很好學。”

另一邊的草蟲正好聽到了這話,很有興致地問他,“那不可告人的理由咧?”

“什麼叫不可告人啊,頂多叫有點私心而已。”凌奕無語。

“怎麼?難道你要跟誰誰同居嗎?”黎竣名睜大了眼睛。

凌奕一口口水差點噴出來,驚訝地回看他。

草蟲一臉感慨地伸出手拍了拍黎竣名肩膀,“我靠,你終於歷練出來了,說,是哪個趁虛而入把我們的小名給拐了,幾天不見居然能講出這麼有深度的話來!”

黎竣名很冷靜地拍掉了草蟲的手,瞥了凌奕一眼,很有深意地說,“這不是誤識損友嗎。”

草蟲嘿嘿怪笑,擠眉弄眼地圍觀凌奕,可惜凌奕功力比他高段多了,這點程度的取笑那是一點也不夠刺激的。

凌奕哼了一聲,直接擺擺手打發他:“別笑得一臉盪漾,沒聽見小名跟我暗示嗎,趕緊滾一邊去。”

草蟲還想問暗示了個啥,凌奕很直接就說:“我可不愛3p的。”

這一句太強大了,黎竣名立馬被震得倒下,白皙的臉頰都有些泛紅,語速飛快地說:“你去問陳老師吧,就是之前給報名初選那個,還在臺上給你們頒獎了。你說為了訓練估計他會安排的。”這一大串說完,他站起來捧著那一大堆作業本就往辦公室去了。

凌奕愕然地看著他逃走,琢磨了一下差點笑出來,看來還是沒有歷練出來啊。他一轉眼看見還一臉賊笑的草蟲,“喂,還笑!”

草蟲這才正了正臉色,做純潔安分狀。

“這樣更醜!”凌奕忍不住吐槽,又問他,“馬揚舟呢?怎麼沒見他?”

草蟲一臉茫然,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昨天他就沒去球館訓練,今天也沒來,說實話他又混哪裡了?難道又通宵了,逃課啊?”對於馬揚舟的作息,凌奕現在是挺不恥的。

“他沒去訓練?”這下草蟲也驚訝了。

凌奕看他樣子不像假裝,點頭說,“不是說你們去看游泳了嘛,後來也沒看見他來。”

草蟲尷尬地笑了笑,又解釋說:“昨天我們就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