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將城市氛圍東西兩半,霍恩索雷倫大橋與德意志大橋把城市又連線在了一起。站在德意志大橋上俯視,就可以將這座龐大的工業城市一覽無餘。東部的新區雖然有一些新的建築,卻與西部的老城區搭配地十分合理協調,視覺上沒有任何突然的跳躍感。這個城市好像是兩千年前就設計好了,以後只是按照統一的圖紙建設而已。萊茵河西岸,石青sè的科隆大教堂在晨輝中閃著熠熠光芒,莊嚴、肅穆、神聖。

在這座德國第四大城市,埃文一貝爾看到了全世界最高的雙塔教堂科隆大教堂,也看到羅馬時代的殘垣斷壁,還可以看到馬路畫家在地面上用彩sè粉筆臨摹名畫,僅僅是到達的第一天,就讓埃文一貝爾充分體驗到了“沒到科隆即沒到過德國”的說法。

黃昏時分隨意走進旅館附近的一間小酒吧,這是一間有著兩百多年曆史的酒吧,這個時間段客人並不多,兩個老太太和一個老頭,埃文一貝爾是今晚的第四名客人。隨意挑選了一個位置坐下,老人們微微抬起頭,眼睛裡流鼻出真誠和善意,但又不至於打攪這份黃昏中的寧靜。

埃文一貝爾用著熟練的德語說到“晚上好。請給我一份烤豬蹄,一份土豆泥,還有一杯黑啤酒。謝謝。”練習永遠是學習語言最好的方法。這一路上,埃文一貝爾只使用德語和法語進行交談,即使再困難也不曾使用過英語,再加上一個良好的語言環境,埃文一貝爾現在已經可以熟練地使用兩種語言了。

“孩子,你應該提早幾個月,或者推遲幾個月來科隆。現在,可不是科隆的好時節。”那位老頭和藹地說到。

埃文一貝爾笑了笑,他知道,科隆每年的狂歡節從十一月份開始預熱,一直會持續到第二年的四月份,這才是科隆最熱鬧的時節。現在的八月份,遊客雖多,但卻不是融入當地的好時間。老人也是聽到了埃文一貝爾熟練的德語,這才出口建議到。

“科隆隨時都是一個好去處,雖然狂歡節足夠熱鬧,但現在科隆人也讓我感受著這裡的和善,不是嗎?”埃文一貝爾的話讓三位老人和店家都呵呵地笑了起來。

此時酒吧的背景音樂,居然是前蘇聯衛國戰爭時期的曲子“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喀秋莎”等等,在這種音樂中,可以感受到德國人對於之前的戰爭已徑沒有任何心中芥蒂。就好像二戰戰敗之後,德國爽快地道歉、承認錯誤一般,那份自然、坦然讓人對日耳曼民族有著清晰的好感。

黃昏的寧靜在緩緩流淌,時光在這一瞬間就好像停止了前進的步伐,一點點泛黃成記憶的明信片,悄然在腦海深處珍藏。旅行,可以感受到這個世界的寬廣,這種淡然會讓人悄然成長。

“嘎吱……”一串老舊的推門聲音傳來,酒吧裡的五個人都下意識地回頭望了過去,來人傻乎乎地mō了mō頭,用濃重的倫敦腔問了一句“晚上好”然後四周打量了一下,就看到了坐在四人桌邊的埃文一貝爾,臉上lù出欣喜的表情“埃文,你終於到了。”來人,居然是專門前來尋找埃文貝爾的。!。

317 紐博格林

艾伯納一阿爾弗雷德不久前剛度過了他二十歲的生日,一頭銀白sè的中短髮,深邃的比藍sè眼睛,高tǐng的鼻子將整個五官的深邃勾勒出來,左耳帶著一顆黑sè鐺石耳釘,右手舉起來mō頭時,一大串手鍊在手腕上眼huā繚亂。嘴角大大的笑容帶著青春年少的陽光,還有一抹憨憨的青澀,正太一般十分討喜。

看到了埃文一貝爾,艾伯納一阿爾弗雷德就邁著小跳步跑了過來“埃文,你終於到了。都已經等你五天了,每天跑過來都看不到你的影子,還以為你自己先去紐博格林了。,…這個年輕的小夥才一坐下來,就興高采烈地開口說了起來,大串大串的話語打破了黃昏原本的寧靜,帶來了一絲雀躍。

埃文一貝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