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也從未聽說過左冷禪有這想法,你們信是不信?”林平之說著時,卻盯著眾僧的眼睛,想看看他們心中到底是有什麼念頭。

和尚們一時無語,忽然間幾個和尚驚慌的從外面奔來,卻持著封大(紅,外)皮的信件,天鏡接過一看,立時臉色大變,隨手將信擲給林平之,一看內容時,卻是要南少林立時交出一個法號紅葉的和尚,否則這一片古寺之中雞犬不留,所有和尚全都要死,信件和信封上,蓋的卻正是嵩山派的印信。

“林副盟主,你怎麼看?”天鏡問道。

“假的。”

“假的?左盟主挑明瞭要那個叫紅葉的和尚,可那只是個整天研究什麼天文,地理,什麼自然與玄學的傻和尚,早已被我逐出本寺月餘,說不定還是已投靠了左盟主,現在叫我到哪兒找啊?”

“嘔?這信上說的是雞犬不留,可不是要吞併啊?”

“林副盟主是何意思?這不就是要吞併嗎?若威逼我們加入不成,那就殺光了我們,才正好吞併啊?”

“啊?這話怎講?”林平之有些不明白了,可看老尚們的眼色,倒似看著個(傻,瓜)似的,個個卻都當他在裝傻,這時只有天虛認為他是真不懂,便給他解釋道:“所謂吞併,要的就是一派的地權,又不是要人,左盟主要吞併五嶽中另四嶽,要的也是四派的基業,那也不是要人,倘他不是顧忌在朝廷方面手續不好辦,還不早就把另四派全殺光後搶了地盤了。”

啊?所謂吞併是這個意思啊?跟左冷禪在一起幾個月,可兩個人只是研究武學,也沒多說這方面的事。

一時也不及多跟和尚們研究這方面問題了,林平之只是將五嶽令旗擲出,插在地板上,將嵩山令牌也持出道:“不管怎麼說,我是嵩山派副掌門,五嶽劍派副盟主,信物都在此,我說這封信是假的,就是假的。”

幾個老僧互相瞅了瞅,天鏡道:“好的,我信了。”

天虛接著道:“我也信。”

雖然事情有些古怪,但並不複雜,如果林平之沒來,那些外宇宙高手倒容易冒充,但現在林平之既在此處,幾個和尚略微商量了幾句後,天鏡道:“我們信你,既然如此,如果確實跟嵩山派無關,那麼現在本寺大難臨頭,可以請二位援手嗎?林副盟主神功如此了得,聽說手中一把劍也是神兵利器,這位姑娘怕也不是弱手吧?”

啊?這是咋回事啊?本來是想當小賊的,怎麼忽然間轉了身份,小偷轉眼間變成救世主了啊,可是這也未必有什麼不妥,如果幫他們作了,說不定日後見到紅葉,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索要葵花寶典了,只是有件事情,林平之的心理上卻總是難過的去。

“各位大師?你們平日裡都是要練易筋經的吧?怎麼練的?”林平之斜眼瞟著幾個老和尚,聲音中卻有些清冷了:“對於某些練功練的太邪門的人,要我幫他們,可有些不大舒服啊。”

二三七章南少林(十)

良久,天鏡才擠出了一句:“這般練功之法,始於百餘年前,其時老衲等尚未出生,功法不過承襲前人罷了,少林幾代掌權者,皆是這麼練的,那並不是自我等開始啊。”

“嘔?還有這個道理麼?那麼殺人越貨的強盜,那是幾千年前也早已有之,你們現在出去,守著條條通衡大道,見誰有錢便把人砍了,謀財害命,然後到處說,這是(祖,宗)傳下來的,不是我們的錯,你看行不?何況你們作的,可比殺人越貨惡劣多。”

眾僧互相瞅了瞅,卻不再分辯,畢竟他們這樣練功,實是罪大惡極,有何可辯之處。

凡事有無道理可辯,還得看身份,倘他們現在佛臨天下,(統,治)萬物,就是竭舉世少女的性命供和尚練功,那也是光明偉大,正義之極,說起來都理直氣壯,可現在一群老和尚可憐巴巴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