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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橫了橫心,也就在這園子裡亂走了起來。
許是我今年流年不利,這一路走來別說是人,連只蚊子都沒有,我走得腿腳發顫抬眼望去還是一片綠油油的景象,剛剛憋的一肚子火也被消磨的不剩幾分。
我拖著步子慢慢往前蹭,好在老天有眼,總算讓我看到了一絲曙光,一片琉璃屋瓦透過靈樹枝葉在風中招搖,我眼睛一亮,腰也直了幾分,屁顛屁顛地就向那奔去。
走近了才發現那是一個普通的小屋,屋外幾片翠竹更添一股幽靜。心想反正也沒有人,進去坐一坐歇一歇司命想來也不會怪罪。
雖然我能感覺到裡面沒人,不過我還是先敲了敲門等了一會才推門進去。進去之後發現這是一個書房,屋子的窗戶開著,有微風暖暖的吹著,從窗戶看去能看到屋後的碧青池子,對面就是那個讓我幾經波折的亭子,原來我走著走著竟走到了那個湖的對面。
我對著那個亭子發了會呆,心中五味雜陳,回過神來一陣苦笑,想來要完全放下還需要一段時間。我倚著窗戶順勢坐到了窗邊榻上的軟墊上,坐下之後感覺不太對勁,軟墊怎麼會是硬的?我手伸向軟墊下面摸呀摸,就摸出了一個盒子。
我瞅著這個盒子,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想了半天,一拍大腿,這不就是我當時送給重華的那個盒子麼?我還記得那時從真身上拔下花瓣時的肉疼感覺。我開啟盒子,那片花瓣還在靜靜的躺在盒子中間,外面的陽光給它鍍上了一層柔光,流光溢彩晃花了我的眼,我摸了摸臉才發現不是花瓣晃的我眼花,嘆口氣閉了眼把湧上來的眼淚攔住。
一直以來我內心深處還是存在著幻想,想著重華心裡會有我的一方位置,而今這個木盒出現在這裡,果然從一開始我就是一個無關僅要的小人物罷了,身為高高在上的帝君,也只是把我看成一個不自量力的小仙隨手逗弄吧,否則也不會隨意把盒子撇在這種地方。心內僅存的幻想也被這個盒子打破,我抬頭深呼吸,壓下心中氾濫的疼痛,賭氣的想著既然他不要我還不給了呢,花瓣的用處多了去了,何必在這裡生生浪費了。
想著我就揣了盒子向外走去。這回倒是好運,出去沒走多遠就遇見了司命,他看見我有些發腫的雙眼什麼也沒說,就引著我向我的院子走去。
我看著前面帶路的司命不似之前的話嘮,清瘦的身影竟有一些仙風道骨,竟有些不習慣,加上眼睛紅腫的尷尬就找話來說:“你府裡的下人呢?”
司命頭也沒回的就說:“都請辭了,我也懶得再找,自己一個人倒也自在。”
我疑惑:“請辭?怎麼會請辭呢?”
這回司命倒停了下來,回頭摸著下巴看著我說:“據說是都得了耳疾。”
耳疾,耳疾,耳疾。。。。。。疾。。。。。。
這幾個字在我耳中無限迴圈,這耳疾難道是被司命唸叨出來的麼?我打了個哆嗦,我可以收回之前的話麼?司命果然還是個資深話嘮,我已經在為我的未來擔憂了。
作者有話要說: 賣萌打滾求收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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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跟在司命屁股後面看到了我暫住的院子後對耳朵憂慮的心情也好了起來。這是一個獨立的小院,後面就是一片小果樹林,推開書房窗戶就能望見不遠處的一個簷角,據司命說我要替他抄的文書就在那個小樓裡。我目測了下距離,不算太遠,有一條小路直穿過林子看來能到達那裡,而且這裡本就僻靜,正是一個修煉靜心的好地方。
我難得心懷感激的對司命道了聲謝,司命擺手道:“都這麼大的交情了,還叫司命也太過生疏,直接叫我思徹吧,不過要說起思徹這個名字的來源還要追溯到。。。。。。”
我心中一凌,就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