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突然傳來一股無邊威壓如浪潮壓向他,壓得他闖不過氣來。情天知道那該死的白虎向他發動進攻了。他不是怕事的人,他只是不想惹麻煩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犯人,哪怕它是一隻神獸。情天怒吼一聲,道:“操,你***,你以為老子怕你啊!他媽的,今天就讓你知道你情天爺爺的厲害。”說完雙手運集全身功力,以‘乾坤一指’的心法馭氣,渾厚博大的真氣瘋狂地朝手臂湧去。他確信,他這一掌,威力無窮,就是山可以移得平。哪知…………最後,情天只覺那無邊的壓力更大,壓得渾身出汗,頭腦發暈,實在是熬不了,就此暈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也不知過了多久,情天慢慢醒來,發現自已正躺在一張小床上,小床在一間非常古樸的小房間裡。房間佈置極其簡單,只有一張桌子,兩張椅子,但他並沒有給人一種簡陋的感覺,反而給一種這樣剛好的意境,小屋之中,明窗玉幾,纖塵不染,床前的一個香爐中,西域的檀香升騰而上,寧雅而幽雅。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地府,可不像啊!莫非我沒有死在那隻臭白虎的爪下,難道我在做夢。他不信在朝自己用力捏了一下,肌膚的疼痛提醒著他這一切非在夢中。這一幕正好給一個從視窗路過,要進來看望他的女子看在眼裡,瞧他那傻樣,不覺撲哧一笑。聲音嬌脆,有如黃蔦啼叫,更勝天籟佳音。情天聞聲看去,一下驚愣在哪裡,眼睛大如銅鈴,嘴巴都忘記合起來,看他那樣子,塞進兩個大鴨蛋不成問題…………不知何時,門外已站著一女子。女子身材修長,如花玉臉不施黛,給人一種豔冠群芳之感,身段阿娜,搖擺生姿,端莊聖潔,冷凜不可侵犯,寧靜祥和,博愛仁慈,縱是世間最邪惡的人,也生不起一絲褻瀆之心,白衣飄飄,直如九天降下凡間的仙子。

白衣仙子看到情天那樣子,稍一錯愣,隨即反應過來,飽含關切地問道:“你醒過來了啦,身體好一點了沒有?”情天自幼喪父喪母,飽經苦難,受到皆是世人的冷潮熱諷,天下間何曾有人那樣關心過他,瞬間,只覺一股春風浮過心田,曖融融的,嘴上忙說:“謝姐姐,不謝姐姐,對不起,我說錯了,是仙子,情天謝仙子關心,情天已經好了。”情天久經花叢,他也是第一次在一個女人面前如此不安,急促。在白衣女子那仁慈,博愛的目光下,他有如一個迴歸母親懷抱的遊子,心中激動不已。這也是情天第一次對一個美麗的女子沒有一絲非份之想。這絕對是破天荒舉動。

白衣仙子看情天那樣子,心中暗笑,這個小朋友挺可愛的。(不知情天知道白衣仙子稱他為小朋友會做何感想)嘴上卻正經無比地道:“不用客氣,說起來還應怪我。”情天忙道:“不,不,這怎麼能怪仙子呢?”白衣仙子似乎十分惱怒情天打斷她的話似的,剪水雙眸一白,嬌嗔道:“你都沒聽我說完,你怎麼知道不該怪我?”情天一愣,忙道:“是是是,仙子請說。”

白衣仙子道:“你是因為走入我的大四象陣,才會為白虎所殺。”情天聞言,心中一震,暗想:“她莫非就是英姐姐(也就是魔女師父陳玄英)所說的那個隱在山谷中的恐怖惡魔,可是左看右看,她怎麼一點也不像惡魔啊!回去應該好好問一下英姐姐。”心中邊想,嘴上邊道:“是是是,仙子姐姐說的對極。”

“可是,如果你沒有走入我的‘大四象陣’,自然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說起來,你的命還挺大的,如果不是我剛好回來,四象神陣的中白虎雖非真正的神獸,但威力也相差無比,你的小命早就…………“之後又羅嗦無比地說了很多話。情天不解地看著面前這個高貴,聖潔,出塵的仙子,幾乎以為自已聽錯了。這哪裡是什麼仙子,分明是市井鄶婦。她說了那麼多話,情天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不過意思情天明白。那就是情天的小命是她救的,言下之意就是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