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先傳送到無心附近,把他們三人殺了,然後傳送到空天帝附近,這樣一來,你雖然開啟了三次神之挑戰,但有一種特殊方法,可以讓你完成三次神之挑戰!”

“清理完魔氣之後,你向我申請,將魔氣清理的獎勵兌換為【取消神罰者】的身份。”

“你失去了神罰者的身份,通關要求自然也就下降了,你即使要完成三次神之挑戰,也綽綽有餘...”

靈尊似乎真的站在江白的角度,把一切都算計了進去,甚至他的這種解法,江白一開始也想到了!

“但是,我拒絕!”

江白堅持自己最初的方案,

“先傳送到無心等人附近,殺死他們三人,再把我傳送到空天帝附近,解決魔氣的威脅...”

“至於三次神之挑戰該如何完成,我自己來解決,不需要取消我神罰者的身份。”

只要江白還是【神罰者】,神之挑戰一旦失敗,結果就是身死道消!

江白的拒絕,沒有出乎靈尊意料。

這一次,靈尊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他覺得自己的分析沒有任何問題,雖然一早就知道,江白有可能會拒絕,但他想不明白江白拒絕的原因。

“原因?”

江白想了想,看在靈尊和自己說了那麼多的份上,破例替對方解釋一次,

“我認識一個朋友,能稱的上是朋友麼,說不好,總之,我認識一個很識時務的傢伙,如果他站在你的角度,就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靈尊反問道,“你是說,我不夠識時務?”

“我可以向門發誓,我已經在我的許可權許可範圍之內,把一切能做到的都做了!”

“不是你的問題。”

江白平靜說道,

“是我有問題。”

他有病。

雖然江白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甚至在江白看來,自己根本沒病,但在其他人的衡量維度裡,江白就是一個病人。

還是喪心病狂的那種病人。

“我平等的懷疑周圍的一切,也就是說,對我來講,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懷疑真假...就算你發誓這些話都是真的...我也會懷疑,你會不會用真實的情況,來誤導我?”

江白自言自語道,

“從一開始,你就毫不遮掩自己對神罰者的厭惡,也就是說,你想消滅神罰者。”

“世界碎片也好、魔氣浸染也罷,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但你其實不在乎世界碎片,就算這個世界碎片被魔氣奪走又怎麼樣呢,世界碎片被魔氣奪走,和被零界奪走,對你而言,有區別嗎?”

“你真正想做的,從頭到尾,都是同一件事——消滅神罰者!”

“用怪物殺我們,很難,所以你放了無心他們進來,明知道無心他們攜帶的東西與魔氣有關,你依舊這麼做了,因為在涉及【消滅神罰者】這件事時,你的許可權允許你這麼做。”

“你發現,無心也好,被魔氣浸染的怪物也罷,靠這些東西想要解決我們三個神罰者,依舊有難度,所以你才會廣播,把消滅魔氣浸染提升到最高階別,甚至不惜和神罰者合作。

到這裡為止,你做的其實都沒有問題,你的一切行為都符合自己的邏輯和許可權,再挑剔的人也沒辦法指責你。”

“你唯一的錯誤,就是遇上了我這個神經病...”

“讓神罰者主動放棄神罰者的身份...也是消滅神罰者的方法之一。”

“看似這是一種賞賜,實際上才是你最真實的目的,你的一切行為,都只有一個解釋:在規則許可的範圍內,不惜一切代價消滅神罰者。”

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