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象老祖現在的臉上,疤痕以及泛黑的部位盡數覆蓋這黑色火焰。一道道如鼠蟻撕咬的聲音瞬間從其臉上傳出,聽得喜兒二女不停的打牙顫。

“姐姐,你說這項兄能不能治好無象叔叔?”這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持續了半晌,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花鵲兒也從剛剛恐懼的樣子緩了過來,問向一旁的花喜兒道。

花喜兒聞言,身上先是不由得打了個激靈,旋即看著全神貫注的項天,還有幾乎被黑色火焰灼燒整個臉頰的無象老祖,眼中不由得浮現出一絲恐懼道:

“差不多吧!無象叔叔身為金丹修士,自然能感受到自己的變化,興許項兄能給我們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說完之後,花喜兒的眼中閃過一絲赤紅之色,似要仔細將項天看個透徹。不過就在其看到項天側身顯現出的修羅之瞳時,其雙眼不禁有些乾澀的感覺,而後滲出了絲絲血色。

“姐姐,你怎麼了?”看到花喜兒眼中的血跡,花鵲兒心中大急,不由的出聲喊道。

只見話喜兒蹲下了身子,捂著自己的雙眼,悄悄傳起音來:“沒什麼大事,不過是我妄自尊大,才遭受此番因果罷了。”

喜兒深呼了一口氣,繼續道:“妹妹,無象叔叔說的不錯,項天的天賦實在是比我強太多了,比你也要高上些許。就在剛才,我只不過想用三靈之眼看一下項天的底細,就被其天賦傷到了眼睛。”

“被天賦傷到了眼睛?姐姐,你說的是被項天傷到,還是被天賦傷到了眼睛!”聽到無象老祖沒事之後,花鵲兒這才把注意力放到項天身上。

花喜兒聞言,默然不語。

“難道!”花鵲兒眼中閃過一絲驚懼,她真沒有想到,傷到她姐姐眼睛的,不是項天所為,而是天賦的自動抵禦而已。

天賦不過是賦予一個人某種技能,不會產生靈性,更不會主動去攻擊別人。如果真像花喜兒所說那樣,那隻能是項天的天賦太強所致。

一念至此,花鵲兒看向項天的眼神充滿了複雜,有警惕、有震驚、我疑惑……還有一絲殺意悄然盤旋。

啪!

就在花鵲兒心中剛剛升起一股莫名的念頭,其忽然感覺到手腕處突然被人給握住了。花鵲兒不禁轉頭看向握著她的人,其忽然發現,自己的姐姐不知何時消除了剛才的後遺症,不停的對自己搖頭。

“呼!對不起,姐姐。我剛才……”

“不必說了,我都知道。”看到自己的妹妹有些慌亂,花喜兒也是點頭表示理解道:“我知道,妹妹是擔心項天來到御首天之後,打破那裡的平衡吧!”

花喜兒說著,不禁把視線轉移到全身貫注,為無象老祖消除傷毒的項天,又開始傳音道:“項兄是無象叔叔好友的弟子,之前也對我們有恩,現在更是為叔叔去除多年頑疾,我們為什麼要恩將仇報呢。”

“更何況,項兄現在能否被他的本部徵調還是兩回事。哪怕到了最後,他真的來到御首天,那你覺得,以他的品性會對我們翻臉無情嗎?”

“這個……”花鵲兒聽罷,已經快運轉出來的法力不禁收了回去,同時對花喜兒傳音道:“姐姐說的不錯,就算項天真來我們御首天,說不定還對我們有好處呢。”

如果項天在平常時候,在花鵲兒要動手之際,前者一定能察覺到其惡意。不過此時,項天將聖修之瞳的全部精力貫注到無象老祖的臉上,自然不知道此事了。

待二女交談過後,這才雙雙停下動作,再次將視線匯聚到無象老祖的臉上。

“吱吱~”

這種滲人的聲響,與剛開始時相比已經若不可聞。只見無象老祖臉上的黑色火焰,慢慢從其臉上消失,而露出來的部位盡是血肉模糊。

見此景象,本來已經控制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