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擺平她。在她的眼淚滾滾滑下的同時,他掀起了她的衣服,手掌覆上她的柔軟,他深知她身體的每一寸敏感,用最精準的角度尋到關鍵的所在。

“冷子辰,你別、別這樣……”林幼喜抽泣著,躲閃著,眼淚將視線模糊,看不清楚,只是她熟悉他的強勢,熟悉他怎樣的眼神代表他的需要,不論是床上還是床下,他從來容不得她反抗,他霸道,從來不和她講理,她所有的哀求和委屈,他只用行動回應。

她的上衣被高高撩起,他一隻手按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已經滑入了底褲,就快要突破最後的防線:“冷子辰,求你,不要,不要這樣!”林幼喜的聲音陡然破錶,淒厲地尖叫,聲嘶力竭,用出她平生從未有過的歇斯底里,他不能,他不可以,他不可以……

可是,真的已經來不及,冷子辰已經進入了她,那樣深重,那樣用力,沉鈍而堅定,她的哭喊聲統統被他的唇齒淹沒,漸漸演化成嗚咽,變成一種抑制而充滿渴望的呻吟,難以名狀的痛楚侵蝕著她的四肢百骸,直抵柔軟的心房。

他鬆開了她的手腕,她緊緊地抓著他的肩膀,手指摳進他的面板裡,指腹溫熱,不知是誰的血水,還是汗水,亦或是淚水。腦中嗡嗡作響,只聽見他皮帶上的金屬釦子,一下一下撞擊著沙發,他這樣的急,這樣的用力,故意讓她疼,讓她覺得羞辱。

“把眼睛睜開,看看我是誰!”冷子辰在她的身體內輾轉反側,額頭上暴走著青紅的血管脈絡,一隻手重重地抬起她的下巴,沙啞著喉嚨命令她。

林幼喜只是別過頭,緊緊閉著眼睛,強力地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她已經五年沒有染指情愛,他不容她喘息就深深植 入,只讓她疼得倒吸冷氣,待疼痛慢慢減退後,難耐的慾望開始覺醒,從體內,一下一下撞擊她的感官,蒼白破敗的靈魂有如得到填補,理智想要抗拒,潛意識卻忍不住想要迎合。

沒有一種羞辱,像現在這般不堪。

冷子辰的每一寸肌膚,每一絲溫度,每一個動作,每一下施力,都能輕易地撩撥起她的身體驚怵,潮溼的甜膩的泛著血腥的恥辱,她也想他,她也想要他,和他零距離的結合,讓她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喜悲,她從來無法對他說不,身體交 合的時候,她陷入混亂的衝動與矛盾之中,這是任何人都不曾給與過她的複雜欲 望。

可是這欲 望,不應該,不,不應該像現在這樣,沒有得到她的許可,卻依然讓她感同身受,怎麼可以這樣,她的心和她的身體,竟然屬於兩個靈魂,她的心裡在反抗,可她的身體出賣了她,她是如此的道貌岸然,表裡不一,林幼喜,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你真的如你自詡那般潔身自好嗎?

“把眼睛睜開,看看我是誰。”冷子辰目不轉睛地觀察著林幼喜臉上的細微變換,那是他想要的變換,他停下動作,耐心地重複,大敞的襯衫內,是精壯的線條,胸口劇烈地高低起伏著,他吻著她的額頭:“你這個呆子,我住在你這裡,有什麼不合適的?”

林幼喜乖乖地睜開了眼,上齒扣著下唇,狠狠地望著這個男人,像從前一樣,他總是能拿捏到她最熱情的那一分界點,突然停頓下來,撩撥她說出她不想說的話,他對她的瞭解,深入髮膚,滲至靈魂的末端,熟諳得幾近殘忍。

他要她看著他,知道他是誰,他是冷子辰,是深愛著她的那個男人,得到她一切的那個男人,能夠給她最妥帖的生活和照顧的那個男人,是個從不輕易承諾卻給過她山盟海誓的男人,從從前至以後,尤其是,每一個現在,他始終確定他要她,只要面對她,他就無法剋制自己要她的衝動,迫不及待,不顧障礙。

他也要分享她的感受,他也要讓她表達她對他的渴望和需要,哪怕他從來都知道。她的眼睛,從不會掩飾她的心,她是那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