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看那……”手下小心翼翼地叫喚正在尋酒作樂的老大。

“閉嘴!”突然手下打斷了他喝酒的興致,被稱為老大的人非常不滿地吼叫出聲。

“可……是……老大那……那個……”手下被老大的落破嗓子一吼,霎時膽子就掉了一半,但是他還是很盡責地提醒他的老大。

“臭皮猴,你今晚是跟老子過不去是不是?”砰地甩下酒杯,老大粗聲大氣地吼叫,嚇得被稱為臭皮猴的手下汗毛凜凜,只能將手指顫抖地指向不遠處。

“什麼東……西!”順著手下的手指方向看去,突然被不遠處正在吧檯獨自喝酒的身影給怔住了,緊接著便是一陣令人感到噁心的笑聲,“哈哈哈……老子那口鳥氣正愁沒處發,正主就自動找上門來了。”這位老大正是當年在柏林大街追趕向以農韻綠毛老兄,對於當年風見凌半路“拔槍相助”向以農的事件,致使綠毛老兄在道上成為笑柄好一段時間。這會還真是冤家路窄,瞬時報復的歹毒心思油然而生。

“老大,你打算怎麼做?”幾個拍馬屁的手下接收到自家老大眼中的邪惡,連忙附和。

“哼,老子要他‘尚’著出去!”惡狠狠地說。雖然時隔三年,但這位綠毛老兄的話語還是那麼沒品味。

“老大,我有一計,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場?”剛才的手下臭皮猴巴結地湊到綠毛老兄耳邊嘰哩咕嚕地獻計。

“好,那你有沒有帶那東西?”綠毛老兄的臉上滿是興奮,哼,臭小子,這會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的,求死不能”!

“當然有,那——老大,這麼多分量夠不夠?”只見臭鄙的小人手段!

正在喝悶酒的向以農根本沒有注意到危險正朝他一步步靠近。

“哈哈哈……小子,我們可真是有緣哪!”

“小子!老子在對你說話!耳朵聾拉?!”

……

“臭小子,你以為裝作沒聽見就行了嗎?”忍無可忍的咆哮聲終於在喧囂的音樂聲停斷的時候傳進向以農的耳朵,只是那嚎叫聲的威力在音樂的點綴下顯得十分低微。

冷冷地瞥了一眼來人,向以農轉頭繼續喝酒,彷彿將他們當作空氣一樣。現在的心情可是心亂如麻,哪裡還有心情理會那些無聊人士。

“哼,臭小子,你以為你還可以‘器張’多久?”氣得吹鬍子瞪眼的綠毛老兄對於向以農的冷淡態度極其氣憤,不過過不了多久,那小子就要跪在地上求饒了!然而他的手下在聽到自己的老大的這番話後,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鑽進去,實在是丟臉!

“滾開!”根本不理會那綠毛老兄的叫囂,只用兩個宇來顯示他的厭惡。

計算了一下時間,應該是藥物發作的時候了,望了望向以農手中的酒杯,得意地道:“小子,還記得本大爺嗎?”

“白痴!”向以農的口氣就像趕蒼蠅似的,其實那綠毛老兄走到他身旁的時候他就已經認出來了,至於他為什麼不想理會這群人的原因主要是一個字——懶!喝完酒杯中的酒後,向以農起身正準備離開,可是才沒走幾步路,就開始感到一陣眩暈襲捲而來,頓時站不住腳,左手捂住前額,右手迅速地扶著吧檯用來撐住快要跌倒的身體。

“哈哈哈,小子,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猖撅、刺耳的笑聲在向以農的耳邊猶如一陣陣嘈雜的聲浪會叫人心蹦出胸腔一般。

“你們……”突如其來的頭痛使得向以農的整個身體幾乎掛在吧檯上,應該是剛才的酒中被他們下了藥,無法遏制的噁心感湧上喉嚨。

看著向以農跌跌撞撞的身體,綠毛老兄突然露出凶神惡煞的眼神,只見他怪叫一聲:“給我‘海偏’他一頓。以消老子的心頭之狠!”

說完,一夥爭先拍馬屁的嘍羅一哄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