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枝原本還不想張口,可是不想看著金國良犯下錯誤了,她是真怕金國良這把劉花給打了,劉花再給賴上了。

劉花原本就金國良往外扯著就沒有面子,現在看到張秀枝教育自己,哪裡還能不惱,直接就開口罵道,「張秀枝,你算老幾?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管。這也是我和金國良的事,要不是你勾搭著金國良,我們一家人早早就一起過好日子了,用還得著鬧成現在這樣嗎?你現在有啥資格站出來和我說這些?也不看看你自己啥樣。」

現在金國良開飯店了,當老闆了,自己卻不能在她的身邊,劉花哪裡能不來氣。把張秀枝看成了眼中的盯。

張秀枝只覺得和劉花這人講不通道理。金國良卻已經二話不說扯著劉花往外面去,旁的不說,先前因為媳婦的話。他還真停下來了,現在看到這劉花跟本說不通,直接就往外拉人。

這回張秀枝沒有攔著,直接跟了出去。到了外面不理會大罵的劉花,只勸著金國良。「別理她,咱們進屋吧。」

又瞪向劉花,「你要回去,我們可以給你路費。要麼你就自己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金國良到是聽張秀枝的話,兩人直接進屋了,劉花還想跟上來。金國良乾脆生意也不做了,直接把門從裡面給鎖上。只能任由劉花在外面大吵大鬧。

回到後屋裡,張秀枝看著靜靜坐在那裡的劉金柱,這孩子就像吃呆一樣,可是眼睛卻亂晃,看著就像人不踏實一樣。

「她不會一直鬧下去吧?」張秀枝忍不住擔心。

「不用管她,我還不信了,人就得被無賴給賴上。」金國良也心情不好,抬頭看一眼兒子,到底嘆了口氣,「我去做午飯。」

張秀枝也沒有攔她,到是從一旁拿了蘋果出來,遞給金柱,「吃吧。」

金柱猛的從張秀枝手裡搶了過來,大口的吃了起來,就像沒有吃過一樣,張秀枝到也不覺得什麼,農村的孩子可不都是這樣。

這也不是她家的條件好了能吃得起水果,而是給豆豆買的,但是張秀枝也做不下就這樣藏著東西不給金柱吃。

另一邊的招待所裡,鍾麗正在跟錢世友埋怨,「張秀蘭叫咱們去她家住,怎麼不過去住?偏偏到這裡來住,你看看這床單,不知道多少人睡過了,這屋裡還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甚至小的只有轉身的地方。

「你要是嫌棄髒就自己到外面買床單和被套換上,再說我也說過不讓你來,是你自己非要跟著來。」錢世友只在那邊逗著果果。

和鍾麗已經把結婚證領了,兩人沒有辦婚禮就這樣住在了一起,錢世友覺得婚禮辦不辦都不重要,反正兩個人已經領證了。

鍾麗見錢世友語氣不悅,也不敢再說了,從箱子裡把自己帶來的床單鋪上,一個屋裡有兩張床,保姆和豆豆一個屋,她和錢世友一個屋,只是這床這麼小,兩個人明顯是要分開睡了。

其實鍾麗也挺著急的,這都在一起這麼久了,她這肚子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她怎麼能不急呢,偏還整日裡看著錢世友怎麼去疼果果,鍾麗總是在想若是這孩子是自己的該有多好。

錢世友可不管鍾麗怎麼想,和果果玩了一會兒,讓保姆抱著孩子過去休息,這才坐下來和鍾麗談,「這次我過來是和秀蘭談生意,你也是學過服裝設計的,以後秀蘭給上來的樣子就由著你把樣子做出來,也不用請旁的人,圖紙你也收好了,不要洩露出去。」

「張秀蘭不把樣子做出來嗎?只畫樣子?」鍾麗一聽自己都有活了,有些不高興。

其實錢世友能用到她,她當然高興,可是卻讓張秀蘭這麼逍遙自在,哪有這樣的工作,鍾麗不願意的也是這個。

「你要是不行,我就再請一個人。」錢世友看著她,用到她的時候到還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