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身乏術啊!這樣,你先把他的情況拍下來給我看下。”

張翠芬立刻拍下影片發過去。

賈神醫反覆觀摩半天,確定謝小三的情況,的確是有些好轉。

之後,才開口道,“我儘量抽空過去!”

張翠芬結束通話電話,曹婉茹在一旁不滿道:“媽!你給他打電話幹嘛?小謝的病,明明是方神醫治好的。”

“啥?他治好的?你這孩子,怎麼竟說胡話?”

“就他那方子上,寫的都是什麼玩意?那是治病的?”

“打這倆人進這間房,就沒動過手,謝小三怎麼可能是他們治好的?”

“這幾天一直都是賈神醫在施針啊!我的傻女兒!”

“待會賈神醫來了,你可不能這樣說!得罪人不說,還叫人笑話,我們曹家人沒腦子!”

曹婉茹很生氣,心中忿忿不平!

謝小三的情況,的確是在方飛浪來之後,才得到緩解。

而且,方飛浪那個方子,也不是完全沒用上啊。

他開方子時候就說,讓自己煮水,等謝小三醒了給他喝。

這一切都應驗了啊!

怎麼能說人不是方神醫救治的?

“媽,你好糊塗啊!”

曹婉茹一臉不高興,準備再次向方飛浪道歉。

未曾開口,就被謝小三打斷,“阿丁,你總算來了!”

說完,兩隻眼睛紅紅的,差點當場流淚。

他借宿在曹家,也是一時貪圖好玩,哪成想,這雲塢山莊就好像詭門關,差點叫他有來無回啊!

當初爹媽就不讓他來這裡住,他非但不聽,還和家裡吵了一架,鬧得很僵。

生病之後,自然不敢告訴父母,一來怕他們擔心,二來怕他們動怒。最重要的是怕遷怒到曹家。

自己在曹家好吃好喝的,突然就生了病,這也怪不得曹家啊!

可謝家人肯定不這麼想,萬一鬧起來,後果十分嚴重。

諸多權衡之下,謝小三才向好朋友丁申醫發出求救訊號。

他一早就聽說丁申醫跟著一個醫術極好的人學醫,這才想請方飛浪過來給自己治病。

“小三子,我看你病得蹊蹺,到底咋回事?”丁申醫直言道,“咱是哥們,你可別瞞我!”

謝小三哆嗦著嘴唇,像是回憶起什麼可怕的一幕,直勾勾地盯著正前方,半天沒吭聲。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賈神醫來了。

一進門,看到滿屋子的人正看著自己,賈神醫按奈不住激動的心情,故作高深道,“我就說過,九針之後,謝小三一定會好。怎麼樣?我的話應驗了吧!你們吶,這回可以放心了吧?”

張翠芬賠笑說:“賈神醫鐵口神斷,醫術通天!要不是您,謝小三早沒救了!倒是有些別有用心的人,明明沒有任何功勞,厚著臉皮在這裡搞事情!”

方飛浪知道張翠芬在說自己。

不自覺地抬起來頭,說:“賈神醫,這病真是你治好的?”

賈神醫冷冷一笑:“不是我,還是你?”

言必,又問張翠芬,“曹夫人,這人是?”

張翠芬撇嘴道,“這傢伙給謝小三開了一道狗屁不通的方子,你看這方子,像是治病的嗎?”

說完,把方子遞給賈神醫。

賈神醫一看,捧腹大笑!

“這是藥方?老夫三十年醫術怕是白學了!”

“曹夫人啊,你可聽說過這樣一句話,醫不過三世,就不要吃他開的藥!”

“我看這位小大夫眼生,應該不是什麼醫術世家的後人,像這樣赤腳醫生開出來的藥,萬萬不可輕信!萬一他是個獸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