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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車裡坐的是何人,但卻能感受到那氣勢磅礴不容忽視的憤怒。
咚地一聲巨響,車門被很很喘開,頂著一頭凌亂紅毛、眼冒危險火種的傢伙很很凌遲著我的裸露肌膚,終是一拳頭揮來……
與白毛狐妖打在了一起。
我陪同白毛狐妖的二八腳踏車倒在了路邊,看著他倆的拳打腳踢,終是緩慢地攀爬起來,佇立在一旁等著一方倒下,或者平局。
看來,對於一個花心女人的懲罰,就是你
有一個男人,就得為他操一份心;有兩個男人,你就得操兩份心。
幸好我這個人有容乃大,不然,還玩不轉呢。
此刻,如果我有根菸,我想我會點燃,然後細品一下這難得的豐富夜晚。但是我沒有煙,所以我只能優美的站著,將自己當成一根菸,用髮絲瀰漫。
兩個人你一拳我一腿地打著熱鬧,終是在一陣快攻中雙雙倒地。
紅糖三角強撐起身子,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地跳上了跑車,轉個舵,很踩油門,嗖地一聲便瞬間消失了。
我緩緩勾起唇角,望著紅糖三角消失的方向綻放笑顏。這回,他是真的生氣了吧?不會再說我喜歡他了吧?從我一次次被甩,我就已經不相信所謂的愛情。但是我仍舊會投入,對於每一段感情我都非常投入,全身心的投入。但,不會再傻得不買保險。
愛情,就如同爬山,你想登上頂峰享受奧妙風光,單靠一根繩子怎麼可以保證不出意外?所以,多準備兩根繩子,變得很重要。(江米精闢論之一)
現代都市的可悲,不在於鋼筋混凝土的剛硬,而在於尋不到攀爬幸福的點。(江米感性格言之一)
笑望向白毛狐妖:“鴻塘的拳腳功夫厲害了不少呢。”
白毛狐妖苦笑:“他那是不要命的打法,只攻不防,真往死裡下手。”
我指指他的燕尾服:“破洞了。”
白毛狐妖一臉心疼,咒罵道:“這死小子!必須讓他十倍賠給我!”
我撫頭:“拜託,被打就白打了?你到心疼起衣服來了?”
白毛狐妖溫柔一笑,抬手摸了摸我的臉蛋:“傷口可以自行癒合,衣服不會自己編補。”
我倒~ ~ ~ ~
白毛狐妖轉身去扶那輛古董級的腳踏車時,原本呼嘯而去的跑車又咆哮奔回,以絕對同歸於盡的姿態向我撞開!
我腦袋一木,只能眼睜睜看著那車燈刺眼,雖然感覺到危險降臨,卻動不得分毫!
他想要我死——這是我腦中唯一冒出的意識。
就在我以為他會碾過我的身體時,那跑車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擦著我的裙子邊緣打橫停下。
在那刺耳的聲音中,嚇得丟了魂魄的我被紅糖三角強行掠上了車,很很丟在了副駕駛座上,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動作,一氣呵成,沒給任何人遐想的空間。
車子在這僻靜的柏油路上飛馳,那速度顛簸開了我的水晶花發扣,讓一頭波西尼亞風情的捲髮飛揚在極夜裡。
紅糖三角冰凍著面無表情的臉,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迫使人想大口呼吸,卻又怕觸怒了他的龍顏。
車子在急速中行駛,有點模糊的存在感,和瀕臨死亡的快感。
我小心翼翼地偷瞄著他,非常不幸的承認,我確實怕他不言不語的樣子,就彷彿一座大冰山壓在頭頂,一個不支,就要人血肉模糊粉身碎骨!
紅糖三角罵我賤貨,其實,我是承認的。人性本賤,這是常理,不過沒有幾個人願意承認罷了。就現在,紅糖三角一不理我,就還有點想那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的意思呢。
車子在盤山道上行駛,他的速度越加越快,導致我從原先的偷偷享受變成了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