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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時間陪你過家家酒,趕快離開,免得手下為你動粗,不好調教。”手一抬,那兩個混子又將我架起,拖著就往外扔。
我高舉手指:“我自己走,自己走,不用你們扔。”
嚴斐示意他的手下放開我,我轉過頭,認真地問:“嚴斐,鴻塘是你帶走的嗎?”
嚴斐反問:“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很幼稚?”
我知道問不出結果,氣呼呼的摔門而去,卻又轉了個彎,從廢棄的工廠窗戶跳入,向摸索著找到地下室的另一入口。
在尋覓中聽見砰的一聲,然受整個車間的燈都亮的燈火通明!
我忙隱身在一處堆放破桶的後面,看見那廢棄的工廠大門開啟,赫然瞧見方校長一隴黑色風衣的走了進來!而他的身後,跟著兩名身材魁梧的保鏢和眼波鋒利的方航!
我開始懷疑,當初方航進入資料檔案室是否只是單純的為完成論文,還是。。有其他目的。
地下室的門被拉開,嚴斐帶領著他那兩個身手極好的小弟擺放談判架勢說道:“方校長,您還真是不好約。”
方校長抬起老成持重的眼皮:“嚴先生,我們還是有事說事。”
我吸取上次照相暴露所在地的經驗,忙按下錄音功能。
嚴斐道:“好,方校長痛快,我只問我付款的貨哪裡去了?方校長是要使被退款,還是馬上補貨?”
原來,方校長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而白毛狐妖不過是過路財神,幫著跑腿的小癟三?不可否認,這個認知讓我挺開心的。
方校長回到:“嚴先生,在電話裡我已經說得清楚,貨既然以出,卻是在接受的空隙出了問題,這是要雙方一同負責承擔的內容。也請嚴先生別遷怒他人,放了我校的學生。”(看來,不但我懷疑鴻塘是嚴斐劫的,就連方校長也懷疑是他。)
嚴斐轉動陰戾的眼珠子,沉聲道:“方校長,我不是開學授課的,怎麼號召我要學生?我只關心我的貨。看來,方校長是不打算負責到底了?”
方航將手插入風衣兜,抬起臉;出聲道:“嚴先生,這貨是在兩家都曉得交易地點的基礎上丟的,至於其中原因,即使不多想是否黑吃黑,但最起碼合作的雙方應該表現出一點誠意,別為了這一次的失誤斷送了今後的買賣。”
嚴斐無聲的笑著:面目猙獰道:“方少爺,您這話說得好聽極了,不過赤腳不怕穿鞋的。我們這些刀裡來火裡去的人,賺的都是拼命的錢,沒有這批貨,耽誤了一樁買賣,就有弟兄吃不飽飯,我給的三天的期限以到,若想拖延,您就拿出些誠意吧。”
方航怒上紅臉,低喝道:“嚴斐,你聽不懂我的意思嗎?你卡在這裡要貨,說不準就是你自己動了貨,想要佔多頭利!”
嚴斐眉毛一緊,“方大少爺,你這是不合作的態度了,”轉而對方校長道:“再給你一天的時間,若還不給我貨,就好自為之吧!”語畢,氣勢洶洶的帶領著手下兄弟一同走了。不過,我怎麼覺得嚴斐好像若有若無得向我這個方向漂來非善意的一眼呢?
當嚴斐出去後,方航一掌拍向殘破的桌子,氣惱道:“什麼東西!自己跟丟了貨還敢向我們要十倍違約金!爸,你太偏袒白湖,他把貨丟了,就應該把他交出去,讓他自己解決!”
方校長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方航一眼:“你懂什麼?我們的貨還要靠他的生意來回運輸,若是出了紕漏。也是他做擋箭牌,這活命的路子,必須得留著。”
看看,看看,白狐阿,我可把他們的話都錄下來了,到時候你聽過了,就好好洗心革面重新做條純潔的小狐吧。
不過,這些人實在太狡猾了,竟然說來說去也不忘重點上咬,總是用含糊詞代替,絕口不提軍火兩字。即使我錄製下來他們的對話,也實在不好做呈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