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以……呵呵……所以我喜歡做那隻背了雷管的裸奔刺蝟,在禽獸張口時炸得他滿口血崩,心碎了無牙。

就如同醉酒的人不承認自己醉了,我承認自己變態,所以,我根本就不變態,只不過在這個喧譁瘋狂的世界享受著自己製造的簡單快樂。

來搭訕的人不少,卻沒一個是我看中的獵物。

想灌我酒的被我灌倒,想餵我藥的被我調了包,想佔我便宜的人更是在我一左一右的挑撥中混戰成一堆,真夠刺激的。

一捉弄起人來我就忘記時間和任務,當即投入到這場一女戰N男的鬥智鬥勇中,興奮得眼冒藍光!

已然與酒水男人打成一片的我,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是來此地放縱的賞金女子,於是,我噴著一身萎靡的酒氣,踩著半虛半實的腳跟,揚起價值不菲的小包,搖搖晃晃地抬腿向二樓包廂處滑去。

因為一卡在手,外加玩得夠開,所以也沒有什麼人找我不痛快,懷疑我的動機不純。畢竟誰也拿捏不準我是何來路,若是真有較真的阻撓,我就盛氣凌人地裝瘋賣傻,直嚷著要找男人。

轉了一圈子後,赫然發現無數包廂的門被關合而無從窺視,無奈中的我剛想退下二樓,就與一個突然拉開包廂門的人險些撞到一起,在我還沒反應過味兒來時,那人已經迫不及待地將我扯進了包廂,還粗著嗓門訓斥道:“怎麼才來?讓嚴哥等你,你還真是向天借了豹子膽!”轉而恭敬道:“嚴哥,這就是‘皇朝’手中最好的馬子,您看可以下嚥不?”

我轉眼望去,但見屋子裡坐了六個人,其中兩個比較引人注目,一個是一臉橫肉的大塊頭,那樣子就是四個字可以形容——凶神惡煞!

另一個姿態幹練滿眼陰戾的男子正倚靠在沙發上斜眼打量著我,他的髮絲擋住了半面臉孔,但另半面卻是分外陰沉,給人一種非常犀利的陰森狠戾感覺,直覺認為那越發平靜的面具下,定然是吞噬人的嗜血無情猛獸!

他的眼中充滿了陰晴不定地暴戾之氣,你看不准他什麼時候高興,也弄不明白他什麼時候會憤怒,直覺得若遇見這樣的狠角色,是人就應該聰明地躲遠點。

我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打量著我,相互間點評著對方的種種跡象,猜測著對方的秉性特點。顯然,他就是被尊稱為嚴哥的人。

半晌,他張開清冷的口,問:“你看什麼?”

我璀璨一笑:“看人唄,還能看什麼?”不是不怕這樣的狠角色,但姐妹也是穿越上混過的,沒有臥軌也跳過下水井,死,怕,但還能撐點場子。

把我扯進來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氣,抬手就扇過來,喝道:“婊子!有你這麼跟嚴哥說話的嗎?”

我一個轉身躲開,晃了晃手中的藍卡,笑得一臉無辜:“本來我是打算嫖男人的,你把我拉進來算是怎麼回事啊?莫不是讓我嫖了這位所謂的……嚴哥哥?”

那拉我之人一愣,我輕巧地拉開房門,回眸一笑:“拜拜,寂寞閣中男。”恩,我真得有種辦法可以找到那消失的三人了,當然,前題是他們在這家夜總會里。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兇猛漢子怒吼一聲,大掌一拍:“把那個賤貨給我拉進來!”

我被人拉扯進來,不由得皺眉,直白道:“雖然有個人也叫我賤貨,但我聽著很爽,被你這麼一叫,我怎麼覺得反胃呢?”

那兇猛漢子虎軀一震,雙目暴睜,嘴角抽筋,吩咐手下道:“把她褲衩脫了!老子這就幹了你!”

陰招嗖嗖點穴手(四)

那本就虛掩的門被砰地一聲踹開,直接把門後的某位黑社會小哥撞擊得鼻血橫流,愣是哀嚎一聲,碎掉兩顆不堅固的門牙!

紅糖三角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操起一旁的啤酒瓶子就砸向那兇猛漢子的頭部,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