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憑藉本能,在昏迷的一瞬,我緊緊攥緊這個罪魁禍首!若不一起上岸,就一起沉入河底!

幸好,我獲救了。

轉了一路十三彎後,我再次感嘆,原來,此空降物是英雄大俠啊,還真是承讓,承讓。

工作人員將手伸入兜子裡抹出一個彩色的小東西遞向我:“這位女士,你別緊張,把釵子放下,給,這是你電話。”

我鬆開威逼在皇上大人脖子上的釵子,伸手去接那個電話,轉而拍了拍被我嚇到的皇帝,玩笑道:“皇上,可否讓臣妾拍張照片,留作紀……啊……”

伴隨闐皇上大人的一聲驚呼:“瘋子!”我只感覺胸前一窒,皇帝大人巨掌一推,我衣衫飄訣的身影便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消失了,獨獨留給世人一道聯想翩翩的弧線,以及重物落水的撲通聲。

媽的!這個**00電影,老孃一定不看!

天外有天是飛仙(二)

在端急的河水中掙扎,終是抓住一根歪脖斜樹枝,拖拉著長長的裙襬,奮力地爬上岸,在漸漸步入黑暗的夜色下,擰乾身上的水,望著遠處的燈火闌珊,竟有種不知身在何夕的荒涼。

赤腳走著,偶遇車輛駛過,我抬手一抬,竟嚇得司機同志踩足油門飈車而去,獨留我的芳影在幽暗中飄蕩。

甩甩手機上的水,用擰乾的衣物使勁擦著,不曉得它還能不能用,也……不曉得鴻塘他是否脫離了危險?

手機上紅糖三角的變異蜻蜓臉已經模糊成泛白的紙片,有種淡淡的感傷在心裡蔓延。

懷抱著一絲期望,按下手機開關,那閃爍銀亮的螢幕承載了喜悅,發出了悅耳動聽的聲音,開機了……

真看是限量版的貴重物件,竟然有防水效果!贊一個!

就在我想大跳大叫時,手機螢幕上赫然顯示出電量低的符號,然後再次關機。

我望著與我開著國際玩笑的手機哭笑不得,只能卯足了力氣,拼命攔下一輛小麵包,不管三七二十幾的就強行上了車,對著那位瞪大眼睛忘記呼吸的可憐司機大吼道:“快去‘零感’夜總會,本小姐趕著投胎!”既然都把我當鬼,那就做鬼吧,只要人肯聽話就好。

既然方校長想置我於死地,就不會輕易放棄,所以現在我不能回學校,最好的地方就是去‘零感’找黑翼睡神,雖然我不曉得他在這批交易中到底扮演怎樣的角色,但憑女人的直覺,我知道他不會害我。

車子在盤山道中顛簸的行駛,旁邊司機的牙齒從我上車開始就一直咯咯叩擊個不停,等我終於到了‘零感’門口時,他才哆嗦出一句話:“請~~~~付費~~~~”

我眼睛一瞪,陰森森地不可置通道:“你都害怕成這個樣子了,還讓我付費?真是要錢不要命啊?”

司機磕碰著牙齒,哆嗦道:“我……我這是長年叩齒,不……不……不是害怕!”

我無語,不想和他多做糾纏,抬手指向他的後背,驚叫道:“鬼啊!”在司機轉頭時,我一掌劈向他的後頸,想將他砍昏。

卻不想,那司機師傅是個練家子,一把回攥住我的手腕,繼續一顫一晃地哆嗦道:“想……想暗算我?我……我……我是少林第一千四百八四三代弟子……啊……”

不得已,學習了老局長對付他家混小子的高階手段,用電話……砸!

在司機眩暈成鬥雞眼的過程中,我迅速跳下車,一陣風似的跑到側門處,大聲宣告:“我是段翼的女人!”然後在門衛的目瞪口呆中,火速躥去黑翼睡神的休息室。

休息室裡沒有黑翼睡神的身影,我非常自主地闖了進去,翻箱倒櫃的想找出一個合用的充電器,卻在黑翼睡神的床墊下看到一張卡片。

說是一張卡片吧,也不盡然,這就是一張稍微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