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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發生得卻再自然不過。
有時候,明知道是個錯誤,卻仍舊無法逃離。
理智,有時候是可怕的東西。
為了這個男人,我歡愉過,痛心過,瘋狂過,如今,他帶著他的恨,又回來了。他是來報復我的,我知道,可就是不能逃離。
如若感情是閘門,關閉隨意,那麼人將不再是人,而是一部柔軟的機器。(江米精闢論之一)
放縱的肢體,肆意的撞擊,粗重的喘息,激烈的糾纏,誰還去管明天的幾許生死相許?
當性愛發展到如同握手一樣簡單,我的這隻手,也只願握在我真心相待的男人身體裡,若非揪住他的心,就扯住他的脆弱。錯誤,從來不是一個人的遊戲,卻令我無比痴迷。(江米變態論之一)
在激情的癲狂間,他將自己的硬挺狠狠地頂進了我的身體裡,如同猛獸般衝刺著,在啃咬吸吮間,傾瀉了自己的熱情在我的神秘處。
他沒有放開我,仍舊將我緊緊地頂在粗糙的牆上,窩在我的頸項裡濃重地喘息著。
在我全身的放送中,他一口咬在我的耳朵上,如此用力,以至於我的鼻息處隱約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我沒有掙扎,任他咬著,乖順的如同一隻貓咪,這是我欠他的。
他啞著嗓子問:“痛嗎?”
我點點頭。
他支起身子,眼睛直勾勾盯入我的眼裡,一拳頭撞在自己的胸口,低吼道:“這裡更痛!”
當那混合了彼此熱情的渾濁由我大腿裡側滑出時,我的眼淚頃刻間也墜落下來,要怎麼放手?要怎麼不在乎?
他惡狠狠地擦著我的眼淚,口氣及其惡劣地兇狠道:“哭!哭什麼哭?想了一千種整治你的辦法,還沒有一一用上,你哭什麼哭?”
我抽搭著鼻子,紅著兔眼睛,鼻音甚重地可憐巴巴道:“鴻塘,我想聽你自稱老子。”
他虎視我一眼,聲線一沉:“很長時間不自稱了。”
我哽咽地幽幽道:“有點找不到過去的感覺呢,就連激情也覺得沒有以前衝勁十足。鴻塘,你的東西老化了。”
他被我氣得不輕,大手一把掐起我的腰,一個用力重新頂入我的身體,低吼道:“操!老子就他媽地擺弄不明白你!”
吼完,他愣了,我笑了,主動還住他的頸項,親吻著他的耳垂,動情的疼惜道:“鴻塘,我不是個好女人,不值得你為了我失去快樂的權利。我喜歡你,一直喜歡,所以,我想看著你仍舊囂張的活下去。不為我,不為別人,只做你原先的自己。
看到你冰凍自己,我的心好痛。你的目的達到了,你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傻瓜,將你推開後,又見不得你攬著其他女子。我嫉妒了,還能怎麼辦?你成功了,還能怎樣?
你終究是一國之君,我仍舊是扶不上臺面的小警察,別看我張牙舞爪的保護著自己,但我是自卑的,一如我的驕傲。
放過我吧,也放自己一條生路。”
對壘極致色銷魂(四)
說上面那些話的時候,我眼中隱約有淚光。
我承認,我被自己的言辭感動到了。確實,我是個很少為自己感動的女人,但這次我確實為他考慮的,真心實意地希望自己喜歡的人可以快樂。
但,冷靜下來一想,仍舊不免有些忽悠鴻塘的成分。給了甜頭,又用懷柔的手段隔離彼此的距離。哎。。。。。。不用細想,我也覺得自己不挺不是人的。
所以,在鴻塘盯著我看半響後,聽見他說出這一句話,對於當時仍舊為自己而感動的我來講,還是非常詫異震驚的。因為他說:“這次不是你說叫停就可以的。”
再然後呢?再然後我說要回家,就被他一掌劈昏了。醒來時,就躺在這個總統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