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一聽便隨手招來幾位冰月宮的人,讓他們先行去司馬府探清楚情況。

海棠心一緊,迅速回身,率人撤退,風家的人雖然囂張,恨極蕭絕,卻也不是逞一時口舌之快,既然不是他,自是懶得和他廢話。

如玉狠狠地剜了蕭絕一眼,抿唇,陰鷙地看著他,“蕭絕,小白若有事,你定會後悔莫及!”

說罷轉身,迅速離開!

而她的話,蕭絕卻理解成,若是小白有事,風家已經會大舉報復他,畢竟這件事他也有一定的責任。

男子眼光冷厲,佈滿寒霜,司馬朗月和司馬俊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冒著他的名義作案,還擄走風家的小公主,這事可大可小,若那孩子真出了意外,後果難測。

“王爺,我們還回不回京城?”林俊沉聲問道。

本來他們是打算今天啟程回京,皇上有急事招他回京,女兒國的使者到訪,他得親自回去接待,不能在鳳城再浪費時間。

“先緩一天!”蕭絕危險地眯起眼睛,陰霾掠過。

那塊令牌是他交給司馬朗月,讓他“疏通”商場上的關係,昨晚他們兄弟憤憤離去,他來不及讓他們還回來,反正出城也經過司馬家,蕭絕也就想著,今天出城,順路去司馬家,讓司馬朗月交還,沒想到才過一夜,他就拿那塊令牌滋事。

有意激化風家和朝廷的矛盾,他們之間的關係本就惡劣,加上有心人士的挑撥,難免會使風家滋生異心,如今只能求老天保佑,那孩子福大命大,能安然無恙。

蕭絕拳頭握緊,司馬朗月,你是存心找死麼?

剛剛馬車裡頭的人應該就是風蘇蘇,女兒出事她能迅速冷靜判斷,知道是司馬家做的好事,也算不簡單,現在他倒也想看看,司馬朗月和司馬俊到底要幹什麼?

單憑一個孩子就想要控制風家,他們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點?

“林俊,還記得上次我們和司馬朗月見面的那家別院麼?”蕭絕倏然勾起唇角,有些陰寒,他們搶走孩子,一定會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那家別院鮮有人跡,是最好的隱藏地點。

風家的人一時半會定然不會想到。

司馬家,流蘇安然坐在客廳,玄武玄北他們帶人在院子外守著,只有如玉海棠陪著她見司馬朗月。

她們來的時候,司馬家的傭人說司馬朗月和司馬俊去船行還沒回來,讓她們改天再來,流蘇只是冷笑,讓司馬家的家丁去通知司馬朗月,她就在大廳裡等著。

今天她一定要找到小白,一刻鐘沒有見到女兒,她就決不能安心。

玄北玄武早就派人四處行動,暗中搜查,沒有放過一處地方。

司馬家兩兄弟很快回來,恭謹地入了大廳,“風少夫人,是什麼風把您給吹到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

流蘇淡定道:“司馬朗月,明人不說暗話,我女兒在哪?”

司馬朗月眼裡都是詫異和茫然,有些不理解流蘇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男子方正的臉上露出薄怒,“風少夫人,你這話什麼意思?”

流蘇心裡急得熱鍋上的螞蟻,可訝異的是,自己竟然能如此鎮定冷靜,沉著地應對司馬家兩兄弟。

看他能演到什麼時候!

流蘇眼光越發淡漠,淡淡地道:“司馬朗月,我以為我來了,你應該知道什麼意思?你擄走我女兒,不就是想要救你們船行麼,爽快點,別把我最後的耐心耗盡!”

司馬朗月怒道:“風少夫人,無憑無據,你可別血口噴人,你說我擄走女兒,有何證據?”

佯裝的怒氣看起來很假,如玉嘲諷地冷笑,這種人,穿上龍袍也不是太子的料,看司馬俊閃爍的眼光就知道事有蹊蹺,他還能死撐多久?

流蘇顯然沒有耐心和他周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