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事先服下假死藥,那藥,我知道是安胎藥,是我故意下毒,讓你以為我是中毒而死。如玉騙了你,其實她什麼都沒做,只不過是幫我圓謊,這一切都是我的計劃,你要怪罪,怪我一人就好!”

蕭絕震驚地看著她,倏然一把拽過流蘇的手臂,一臉驚喜,那冷峻的眼光充滿純粹的喜悅,強烈到令人無法忽視。流蘇怔了一下,力圖鎮定,他這是怎麼了?

“那孩子呢?你沒喝下藥,那……那孩子呢,地上的血是怎麼回事?”蕭絕的聲音拔高,充滿期盼和渴望,雙眸定定地看著流蘇,“流蘇……小白她是不是……”

他的聲音到最後,竟然有些顫抖,流蘇看著這樣的蕭絕,心裡似被利器狠狠地紮了一下,第一次看見蕭絕臉上這種單純的喜悅,第一次聽到這個男人如孩子般渴望的聲音,流蘇眼眶一熱,竟然說不出一個不字!

“我……”流蘇嗓子乾澀,她沉靜地看著蕭絕,該怎麼辦?蕭絕若是知道了,一定會搶走她女兒,可不說,對他的確是太殘忍了。

她已經自私地剝奪他們父女五年的時光,如今真相大白……

流蘇受不了這樣結局,自己把自己困在囹圄,左右為難。

她可不可以假裝暈過去?流蘇自暴自棄地想著。

“流蘇,你說實話,算我求你,好不好?”蕭絕放低了聲音,如誘惑般,哄著流蘇說真話。

“孩子……孩子……我不知道……”流蘇最終受不了這種逼迫,想要掙扎離開,可惜被蕭絕緊緊地禁錮著身子,動彈不得,“蕭絕,你放開我,我要回家,求求你,放手吧!”

“辦不到!”蕭絕厲喝,控制住力道不至於傷了流蘇,他也想要放手,可誰來教教他,要怎麼樣放手?

他辦不到,真的辦不到!

如果可以放手,他何必痛苦了五年,遺憾了五年,他以為流蘇會是他一輩子的遺憾,可如今知道她沒死,他怎能輕易說放手?

“流蘇,我做不到!”蕭絕沉聲道,語氣堅決,堅硬的眉目飽含著一種屬於蕭絕的剛硬。

志在必得的決心!

“蕭絕,我知道我瞞著你假死,讓你愧疚這麼多年是我不對,可是,有些錯誤一點鑄成就無法挽回,當年我就很清楚地說過,人生不是遊戲,沒法重來,我不會給你重來的機會,當年尚且如此,事隔五年,早就物是人非,再這麼糾纏下去只會讓我們三人都痛苦,我也好,南瑾也好,你也好,都應該有自己的幸福。我們之間只是一樁錯誤的婚姻,有緣無分,你又不愛我,又何苦為難我呢?”流蘇平靜地道。

她和蕭絕之間,從來就是一種錯誤,錯誤的相識,錯誤的婚姻,錯誤的糾纏,她沒辦法在王府繼續生活下去,這才心生離意。

“你……”蕭絕氣得想要想要掐死這個可惡的女人,憑什麼到現在她還能信誓旦旦地說他不愛她,難道只有風南瑾愛她,他的愛就一文不值麼?

那些為誰痛苦的夜晚,那些為誰掛念的夜晚,難道是他的虛情假意嗎?

為何到了她嘴裡,卻被貶得如此不堪。

“方流蘇,我就算有錯,也不至於讓你如此糟蹋!”蕭絕雙眸憤怒地瞪著流蘇,“你以為我就這麼膚淺,為了一個名分甘願和風南瑾鬧僵嗎?我會為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受損和風南瑾鬥嗎?為了一個不足掛齒的女人日日夜夜掛懷嗎?”

“五年前,是誰推開誰?好,我承認我開始不對,我不會那麼絕情地對你,我不該讓你身敗名裂,不該讓你身陷囹圄,可方流蘇,你捫心自問,我們相處那幾個月,我真正傷到你什麼了?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讓你要以假死要逃離我?林雲兒滑胎,我從頭到尾就沒有懷疑過你,我深信我認識的方流蘇不會如此歹毒去害人,那碗藥只是想要逼出幕後真兇。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