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法和平常一樣,並沒有加入什麼不該加的東西。”

阿碧沉默了下,雖然李秀蘭說她放下這件事,倘若有人抓著這點不放,她就有殺人動機了,形勢對她們就十分不利,到底是誰這麼陰毒,藉著這次美食節陷害她們風家?

流蘇安撫著李秀蘭,倏然聽到外面一陣騷動,“參見王爺!”

“風少夫人,郭大人死得突然,本王也是逼於無奈,請你放心,衙門一定會將此事查得水落石出,還風家一個清白。”秀王溫文有禮地道,聲音略帶歉意。

流蘇凝眸,沉聲問道:“王爺,請問郭大人死因是什麼?”

秀王眼光掃了一眼李秀蘭,道:“郭大人是中毒而死,已經證實,鯉魚之內含有劇毒。”

“不可能的,我沒做過!”李秀蘭立即反駁。

流蘇以眼神安撫她,看向秀王,清冷的少女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王爺,您特意屈尊降貴來牢房,該不會專程來告訴民女,讓民女相信衙門的會還我風家一個清白吧?”

秀王神色一怔,心裡暗暗詫異,好聰穎的女子,不同於風海棠的光華逼人的凌厲和霸氣,而是一種風華內斂的沉穩和寧靜,同樣聰明,一個狂放,一個內斂,她有一雙非常透徹的眼睛,被她靜靜看著,讓人感到心裡任何的想法都瞞不過這樣的眼睛,**地被人看穿。這點出於意料之外,他還以為,這位看起來平凡沒什麼特色的風少夫人會容易掌控一些,看來走眼了。

“本王是好意來看望風少夫人,看來你誤會本王了。”秀王仍舊溫和道,聲音微冷。

“是嗎?”流蘇緩緩一笑,清雅而淡靜,眼光透徹,“為何來看我們的不是我姑姑和我娘,而是王爺您呢?”

出事到現在,風海棠和風夫人不可能不來看她們,除非是外面有人故意擋著。

秀王沉默,眼光定定地看向她,流蘇毫無畏懼地回視,淺笑問道:“王爺,您若有別的事,請說無妨,何必拐彎抹角?”

“看來少夫人的確是誤會本王了,牢裡溼氣重,風少夫人請保重!”秀王眉梢溫和,拂袖而去。

來去匆匆,阿碧凝眉疑惑問道:“少夫人,你懷疑他麼?”

流蘇笑笑,“本來沒有懷疑,不過他的表現的確可疑了,欲蓋彌彰,我想,他應該想要問我南瑾的事,被我看穿,索性就走了。”

流蘇不適地咳了幾聲,惡劣的環境刺激她氣管,有些堵塞,阿碧脫下自己的外衣,給她披上,被流蘇阻止,阿碧忙道:“少夫人,你身子比較弱,披著吧,我不會有事的。”

流蘇只得披著,“謝謝阿碧!”

傍晚,衙差送來晚飯,顯然是有人特意吩咐過的,不像其他牢房的飯菜又冷又硬,飯菜都是熱的,還有一碗雞湯。阿碧用拔出頭釵,裡頭藏著一根細細的銀針,一一試過沒有問題才給流蘇食用。

夜裡比較難熬,冷風不停地從地底竄出,冷得人瑟瑟發抖,十二月酷寒也不過如此。稻草雖然乾燥,卻不是很乾淨,偶爾有老鼠和蟑螂爬過,特別的嚇人。

流蘇雖然不是嬌生慣養長大,可被錦繡呵護得無微不至,天牢的環境如此惡劣,本就不太健康的身體很快就對環境產生反應,有些發高燒了,身體卷在一起,時冷時熱,陣陣冷汗從額頭上冒出來,溼了衣裳。阿碧和李秀蘭非常擔心,李秀蘭也脫下自己的外衣給她裹上,讓她的身體暖和一些。

“少夫人,你別嚇唬我們啊?”阿碧不斷地把內力輸到她體內,減緩她的不適,隨著夜越來越深,流蘇額頭的溫度也越來越滾燙,呼吸熱得燙手,而臉上卻血色盡失。流蘇不禁怨起這副弱不禁風的身子,太不經事了,卻有無可奈何,不管她怎麼打起精神也於事無補,整個人變得昏昏沉沉。

阿碧拍著牢門,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