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就想躲過南瑾的追殺,真是傻得天真,風南瑾想要一個人死,天皇老子都攔不住。

“林霜兒,你是什麼意思?”風海棠上前一步,把流蘇擋在後面,神色冰冷地看著林霜兒。

林霜兒唇角一扯,傲慢地坐下,下巴微抬,一副不可一世的摸樣,語氣緩慢中帶著一絲輕蔑和微怒,“風海棠,蘇蘇,見到本王妃,竟然不行禮,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風海棠寬袖一擺,本來就氣勢強硬的女子更有一掃千軍的利落,穩穩地落坐在她的對面,隔著兩米的距離,風海棠的唇角勾起浮起寒峭的譏諷,“林霜兒,就算你念書不多,也知道什麼叫東施效顰吧?就算不知道何為東施效顰,也該知道,烏鴉披上彩衣也變不了鳳凰,你看看你那個俗氣的樣子,比以前任性驕縱的摸樣更讓人噁心。狗仗人勢也要看你的靠山夠不夠資格在本姑娘面前叫板。秀王在我眼裡都只是個過氣王爺,你算哪跟蒜?”

風海棠口氣尖銳而冰冷,毫不客氣,如同一把利刀狠狠地插進林霜兒的心口,倏然臉色一沉,一拍桌子,唰一聲站起來,筆直地指著風海棠,“大膽刁民,竟然對王爺和本王妃不敬,信不信我讓王爺抄了你們風家!”

這話流蘇都忍不住微微勾唇,鳳城誰敢動風家堡?這林霜兒就一股刁蠻任性的勁,一點腦子都不用,活該被海棠奚落。

果真,風海棠聞言哈哈大笑起來,站起來,風情萬種地走近她身邊,伸手猛然甩了她一巴掌,只聽得啪一聲清脆的響聲,五個手指印清晰地印上林霜兒的臉頰,林霜兒不可置信地捂著臉,她真不敢相信,以她現在身份,風海棠敢動手打她。流蘇都嚇了一跳,她知道風海棠一向風行雷厲,沒想到這麼幹脆,這巴掌打得叫爽快,大快人心,特別是目睹了剛剛慘劇的小二和跑堂的。林霜兒身邊的四名侍衛身影一動,唰唰地亮起佩劍,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閃,小翠和掌櫃身形迅速上前攔下,動作快得他們反應不及。

林霜兒眸光露出兇狠的殺意,想要甩動長鞭,風海棠單手製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擰,疼得林霜兒哀嚎一聲,長鞭落地,風海棠冷冷地掃了長鞭上的血跡,受傷猛然用力,擰斷了她的胳膊,一聲淒厲的聲音頓時響徹雲霄。

聽得人心裡發毛,林霜兒疼得滿頭冷汗淋漓,風海棠扯近她,毫不客氣地嘲諷,“林霜兒,知道什麼叫不敬了嗎?都說我不敬,要是罪名不坐實也太對不起你費心要找的藉口了。怎麼樣?舒服吧?既然要向王爺告狀,本姑娘就給你個藉口,林總管有你這個女兒真是丟盡他的老臉。”

“風海棠你……”林霜兒眼眸含著眼淚,有種尖銳的恨意,胳膊上傳來刺破頭皮的痛,連心都顫了,風海棠好狠,真的好狠,秀王在她眼裡根本什麼都不是。

“我記得以前你還得尊稱我一聲小姐,哼!風家堡養出的敗類,幸好你爹和你早就脫離風家堡,不然連我們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你……”林霜兒又疼又氣,一時竟然被激得說不出話來。

“姑姑,可以了,讓他們走吧!”流蘇上前,風海棠的性子她清楚,並非蠻不講理之人,若不是林霜兒太過分,她也不會動手。風海棠雖然果斷利落,卻不是暴戾之人,一副八面玲瓏的笑把她的精明和聰慧全部掩蓋,是林霜兒不該先動手毀了風家酒樓的人。

不過她畢竟已是秀王的王妃,如此對她,總有不妥之處。

“滾,不用你假好心!”林霜兒恨恨地瞪著流蘇,她就聽聞她和風南瑾成親的事,固執地認為是流蘇搶了她的心上人,又害得她被南瑾追殺,被迫嫁給一個可以當她爹的男人,她把這一切不幸在遭遇都算在流蘇的頭上,對流蘇的恨意已經深入骨髓。剛剛遠遠看見她和風海棠進了風家酒樓,見她一臉幸福的樣子她就忍不住來嗆聲,沒想到得不償失,被海棠擰斷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