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我問你,你和風南瑾有沒有……”如玉倏然曖昧眨眨眼睛,勾著流蘇的手,好奇地問道。

流蘇的臉唰一下全紅了,豔如朝霞,連脖子都紅透了,更勝過天上晚霞,豔色四射,吶吶了半天,如玉都沒聽出一個字來!

夕陽淡淡的餘暉下,流蘇那臉如要滴出血來,如玉這回更好好奇了,雙眸定定地看著她。

“沒有……”流蘇是個實在的好孩子,不會說謊。

如玉驚呼了一聲,“奇葩!”

流蘇又羞又怒,瞪著她,如玉乾笑,口無遮攔,“你們都成親一年了耶,他不喜歡你?不像啊,你們還睡一張床呢,風南瑾要不是無能就是聖人!”

“如玉!”流蘇輕斥,雙眸鬼祟地往四邊看了一眼,還好沒人,“先前我懷著小白,他回來之後身體一直不大好,最近兩天才完全恢復,我又忙紫靈和姑姑出嫁的事……”

流蘇垂眸,說到最後沒說下去了,她也委屈好不好?

“這還真是曲折啊!”如玉曖昧地戲謔,流蘇這回更羞得無地自容了,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現在習慣了什麼都和如玉說,犯錯了,早知道就不說。

如玉妖孽地勾勾手指,“蘇蘇啊,你瞅他一副清心寡慾的模樣,我看你還是霸王強上弓吧!”

“如玉!”流蘇可不如她的厚臉皮,如玉見天色暗了,算是良心發現放過她,翻身上馬,“蘇蘇,你們真是奇葩!我走了!”

說罷一揚馬鞭,瀟灑離開!

流蘇搖搖頭,晚風吹起她的髮絲,長裙飄舞,雙眸看著絢麗的蒼穹,淡淡地勾起唇角,如玉說得不錯,他們的確是奇葩!

轉身回家,丫頭家丁們都興致勃勃地去鬧玄北和紫靈的洞房了,流蘇略微猶豫了下,順著小徑來到桃花林,挖出那壇埋了半年多的桃花酒,開啟瓶蓋,香味撲面,醇香迷人,這酒埋了半年多,香味已足。

天漸漸暗下來,即便是灰濛濛的光線,也能看出女子臉上薄薄的紅暈,她拎那壇酒去廚房,過濾之後倒入酒壺之中。

準備了一對玉杯,這才回墨宇軒。

房間裡很安靜,南瑾早就梳洗好了,在床上看著賬冊。

“送如玉怎麼送這麼久?”

“我去拿這個了!”流蘇把酒和酒杯放在床頭案几上,讓晚風吹散的熱度又聚集在臉上,流蘇微笑道:“南瑾,這是你落崖之後,我和娘學著釀製的桃花酒,你……要不要喝?”

南瑾雙眸溫暖如春,如斂盡春花秋月所有的風華和色彩,那瞬間,美得絕色驚豔,流蘇怔怔地看著,也笑了。

南瑾伸手把她抱進懷裡,嬌柔的身體淡淡地填滿他心口所有的空曠,擠走最後一抹孤獨,輕聲道:“蘇蘇,我是個自私的男人,即便知道自己不良於行,不能隨意陪你看盡世間風華,亦以卑鄙的賭局留住你,我想要下半生幸福,所有綁住了你,從一開始就不安好心。蘇蘇,我很自私,這樣的南瑾,你也會愛麼?”

流蘇輕笑,伸手環住他的腰,堅定道:“如果不是你的自私,我怎麼會有愛人的機會,我們又怎麼會有幸福的機會。”

南瑾微微一笑,撐起她的身子,微微笑道:“蘇蘇,以你的聰慧,定然想到,當初那場賭約,是我特意設下的局,誘你愛上我,對不對?”

因為婚後,她從來就沒當那場賭約是一回事。

流蘇抿唇,“你呢,當初說這個賭約,是不是真心呢?”

“自然是的!”一場真心的賭博,賭注就是他一生的幸福。上蒼待他不算太殘酷,好運總是站在他這邊。

流蘇臉色微紅,想起夜幕下兩人的約定,心口一暖,他們之間,總是南瑾先踏出一步,所以才會有機會,“南瑾,你總是這麼聰明,懂得看透人心,可你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