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做不到南瑾所做的事,蘇蘇她就不一樣,才理出頭緒,就勇敢地找漠北海王談判,枉我多長她幾年,竟然比不上她勇敢。”

君無歡搖頭,“話不能這麼說,如果南瑾沒死,她還是以前的蘇蘇,人的個性是被環境所逼,是南瑾的死給她衝擊太大。她的性子本來就有剛硬的一面,在南瑾身邊才斂去,不顯鋒芒,若沒有南瑾,自然會再現尖銳。”

“是嗎?”風海棠側目看他,君無歡眉梢一挑,有些不好的預感,果然,海棠不痛不癢地道:“你死了,我就不會這樣!”

君無歡無語,咬牙切齒地瞪她,風海棠當做沒看見,哼!別以為和好就讓他好過,這八年的委屈,定會好好討回來,誰讓女人小心眼呢?

君無歡倏然詭異一笑,曖昧的頭顱湊到她面前,“你把你比作蘇蘇,我比作南瑾,是不是說明,你和蘇蘇愛南瑾一樣愛我?”

男子漂亮的大眼睛都是得逞的笑意,風海棠無語,這人瞎掰的功底真深厚,這層皮估計是銅牆鐵壁了。

所有人就如玉沒有勸過蘇蘇,從假死一事之後,如玉便明白,蘇蘇一旦決定的事,沒有人能改變。

風夫人正抱著小白在院子裡玩,如玉和阿碧小翠等人都在,流蘇過去打招呼,之後便道:“阿碧,你隨我去船行!”

“現在去船行做什麼?”風夫人一驚,不會現在就要去吧?

流蘇過去,親親小白的臉頰,笑道:“娘,我去學開船!”

眾人一聽就知道她過海棠那關,海棠同意,其他人反對無效了。如玉對這個也挺有興趣,爽朗一笑,“我陪你去,順便也學學怎麼開船!”

流蘇點頭,便去渡口,柳秀和柳溪親自去教蘇蘇和如玉開船,剛好在渡口遇到司馬家的少爺,他摺扇一開,“喲,風少夫人也來渡口?怎麼?風家已經不成到要您親自來開船了麼?”

他身邊一干人等轟然大笑,一臉蔑視,風南瑾一死,風家就剩三個女人,能做什麼?哼!

外頭是男人的天下,女人就該在家裡相夫教子,拋頭露面成何體統,不過風家目前也就只有女人能主事,連剛出生的也是小小姐,看來是天要亡風家。

柳溪一路上在一邊走一邊解釋,剛好被他聽到,最近早就聽說風少夫人代替有風海棠坐鎮風家航運,早就上門見識一下,今天終於見到她的真面目,風南瑾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嘛,他家裡隨便一個侍女長得都比她美豔多了。

“蘇蘇,司馬家的二少爺!”柳秀輕聲道,流蘇頷首,司馬俊,人如其名,長得倒是挺俊秀,不過脂粉味有些重,過於白皙的面板讓他看起來很陰柔,有種娘娘腔的味道,狹長的眼睛露出不懷好意的笑,狡猾中帶著點惡意。

“司馬俊,你又來做什麼?司馬家也不成,讓你親自來督促運貨麼?”柳溪尖銳地冷笑,得意什麼,笑到最後才笑得最燦爛,還不到他們得意的時候。

“本少爺結伴遊湖來著,真巧,碰上風少夫人,少夫人可要小心了,最近赤丹河上海盜盛行,聽說您還要親自出海去會會漠北海王,可得小心了,這麼白嫩嫩的臉,說不定被漠北海王看上,饒過風家一次呢。”司馬俊眯著眼睛,露出陽光般的笑容,白燦燦的牙齒讓人想要撲過去狠狠揍得他滿地找牙,明顯羞辱性的話,激得幾人忍不住怒紅眼,柳溪忍不住,流蘇一把拉住她的手。

小人得志而已,無需為了他們動怒,還不值得!

“司馬少爺您也得保佑,倘若漠北海王能妥協,不再找風家的麻煩,你們可別自亂陣腳才成。”流蘇淡淡笑應,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

為這種人生氣,浪費時間而已。

“你……”司馬俊眼中兇光一閃,重重一哼,“少夫人才該日燒三炷香,向風南瑾的牌位三鞠躬,求他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