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夫人不再管你的婚事了,那是不是意味著所有事情都結束了?”

偷香的色舌頭收了回去,穆元朗抬頭望著她,“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假冒你的末婚妻的任務結束了?”

“你要是敢說我們現在就一拍兩散,我會殺了你。”他的眸裡蓄滿爆怒的火花。

“你這樣我哪敢說啊?”他幹嘛突然這麼生氣“方希培!”

“我本來是想說的,但……”

“方希培,你真的死定了!”怒獅的狂吼迴盪天際,震得她耳膜差點破了。

“哇!你做什麼?”見他眸裡的火光足以燒掉一條街了,方希培直覺地轉身就跑。

“你還敢跑?”他大步追上她,將她緊抓著門框的手掰開,見她掙扎,他乾脆將人甩上肩。

“哇!喂?”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幹嘛火成這樣穆元朗狠狠地給她的屁股一掌,將她扛到床邊,粗魯的將她拋進床裡。

“你想怎麼死?”他跨坐在她肚子上,捏著她的下巴問。

“能不能別死?”哪有人這樣問的?

“你有資格求饒嗎?”他在想該怎麼給她個永生難忘的教訓,再不敢背信忘情。

“我到底說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居然直接定她死罪?她枉啊!

“你還敢問?”他一把將人拎起來,直接拿兇狠的目光凌遲她。

“你不要這麼兇嘛!”方希培努力撫順虎鬚,生氣的人最大,他說了就算。

“還敢怪我?”把人抓過來先咬一口再說。

“啊!很痛耶!”這人魔居然真的咬,還咬得她破皮了。

“你的承諾不值半毛錢,才多久前的誓言,你轉身就忘了,信不信我咬掉你耳朵?”他邊說邊脫她的衣服。

“我什麼時候忘了?我可從來都沒忘喔!還有,你別脫我衣服啦。”

她用力推著他。

“騙鬼!剛剛是誰說要一拍兩散的?”穆元朗火大的將她的上衣扯掉。

“喂!幹嘛這麼粗魯?衣服不用錢喔?”她聽到“撕”的一聲,她很喜歡的這件襯衫肯定裂了。

“衣服居然比諾言重要?”他快氣炸了。

“你不要一直誣賴我啦!”她什麼時候這樣說了“我們在講很重要的事,你居然敢扯到衣服多少錢去,還敢說沒有?”他惱了,不但扯掉她的胸衣,還粗魯的扯她的牛仔褲。

“會痛啦!”她已經光著上身了,他居然還繼續脫,真要把她脫光光啊穆元朗將她翻個身,很用力地扯掉她的緊身牛仔褲,再次跨坐到她屁股上。

“你……”方希培本想叫他別撕她的小褲褲,但他這麼生氣,講了他頭上不是冒煙,肯定噴火,算了,毀件小褲褲,她還能忍受啦。

“你有話最好現在就說。”他決定了,要把她綁在床上三天三夜,讓她忘了路要怎麼走。

“晤……剛剛在大爺你盛怒中!小女子隱約聽見一個很了不得的詞,相信那一定是造成這起天大誤會的元兇,可否請大爺……啊痛痛……”

“你以為扮古人很好玩?”他直接咬上她粉嫩白皙的肩頭,留下兩排清晰滲血的齒印。

“唉,我沒說要一拍兩散啦!”她認了,誰教她要愛上這麼沒耐心的傢伙呢“還敢說沒有!”他恨恨地咬個不停。

“那明明是你講的說。”

“方希培!”他決定現在就掐昏她。

“本來就是,誰要一拍兩散呀,我都還沒等到你開口說愛我,現在就散,我多虧呀!”

“方希培,你說話顛三倒四的,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說清楚講明白。”他再次將她翻過來直視著她的眸子。

“你以為在煎魚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