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山洞,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然後亂走的時候看到了古音達魯,就打暈帶了回來,不過那時古音達魯也穿著和剛剛那幫人一樣的黑衣,看來那幫人是古音達魯在那邊的同伴。”

其他人都在收拾著杯盤狼藉的現場,趁這收拾的空擋,孔拉德和保魯夫拉姆先行去關押銀時和桂的地方進行審問。

在牢房裡桂狠狠的瞪銀時一眼,抱怨地說:“銀時,都是你的錯。”

銀時無奈的聳聳肩說:“啊吶,銀桑也不知道會這樣啊。”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說:“你不是最會逃走的嘛,現在發揮你能力的時候到了。”

桂不甘示弱的反駁道:“某人還是白夜叉吧,有本事就把繩子割斷啊。”

在牢房中的桂和銀時互瞪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停止了鬥嘴,兩人雙腳被沉重的腳銬給銬著,雙手被堅韌的麻繩給反綁著。

踏踏踏,孔拉德與保魯夫拉姆的軍靴在地板上踏出沉悶的聲音,門被開啟又關上,保魯夫拉姆和孔拉德就站在他們的面前。

保魯夫拉姆不願浪費時間,直接的切入了主題。

“你們把古音達魯帶到了哪裡?”

桂直直的看著保魯夫拉姆說:“在下是不會說的,有違武士道義。”

保魯夫拉姆把視線轉到了銀時的身上。

“別看銀桑了,銀桑既然收了錢當然要保密的。”

“你們!”保魯夫拉姆深呼吸一口氣,忍住怒氣,繼續威脅道:“不說不會有好果子吃,你們不怕我對你們做什麼嗎?!”

銀時哈哈的大笑,桂也莫名的勾起了嘴角。

“小屁孩,我們這些曾經在刀劍血泊中生活的人,還有什麼好怕的?”

保魯夫拉姆憋著氣無處發洩,孔拉德笑的一臉溫和的對他說:“保魯夫拉姆,你先和其他人出。”

“可是。。。你一個人。。。。。。”保魯夫拉姆雖然有些不放心,但還是帶著其他人退了下去,留下孔拉德一人。

孔拉德看著兩人說:“好了,現在沒人了,我再問一次,你們把古音達魯帶到哪裡了?”

桂一臉平淡的說:“不知道。”

銀時嚷嚷著說:“年輕人,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孔拉德看了一眼銀時,依舊帶著像春風一樣的笑,開口說:“聽說你們的武士道義對同伴還蠻看中的。”

銀時心中警惕了起來,表面依舊懶洋洋的說:“武士道義是什麼?我早八百年就忘。”

孔拉德沒理他的話,對銀時說:“我想你一定不想看到自己的同伴在自己的眼前被人上了吧?”

桂的臉色一瞬間由白變成了紅,氣得說不出話,銀時也被嚇的不輕,結結巴巴的說:“你開玩笑吧。。。假髮可是男的啊。。。變態!”

孔拉德走到桂的面前,蹲下來捏著桂光滑的下巴,微笑的說:“這樣的美人就算是男的又有什麼關係?況且,真魔國本來就允許同性相戀。”

桂扭動著想擺脫孔拉德捏著他下巴的手,卻被捏的更緊,看著眼前笑的一臉無害的孔拉德,怒罵:“變態!給我放開!”

孔拉德沒理桂,轉頭問銀時:“考慮的怎樣? ”看見銀時不相信的眼神,笑道:“看來你還在懷疑是不是真的,那我就直接用行動告訴你吧。”

孔拉德扯開桂的和服,從脖子一路向下留下痕跡,桂的身體正微微顫抖著,孔拉德毫無歉意的說:“對不起,不過,只要你說出他的下落我就放了你,不然。。。。。。”

“休想!”桂咬牙的說著,把身體往後退了一點卻又被孔拉德給拉了回來。

“嗚!”桂被孔拉德壓倒在地,外袍已經落下到了腰部,上身完全沒有一絲遮擋,見孔拉德的目標變成了褲子,慌亂的說:“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