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東也算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她跟他的關係沒有熟到可以像跟尋常朋友那樣聊天。

紀安東卻忽然說:“彥民有打電話給你吧?”

“啊?”王印夏茫茫的,完全在狀況外。

李芝琳說的沒錯,王印夏的住址電話不是國家機密,有心人很容易就查得到,馬彥民很快就查到。

他打了三兩次電話找過王印夏,但都很不巧,王印夏都不在。她甚至不知道馬彥民曾經打過電話找她。她那陽春電話沒有答錄機,沒有語音信箱,甚至連來電顯示都沒有。

“馬彥民。你在芝琳生日會上見過的。”

王印夏搖頭。

“沒有。”對於那晚,其實早快忘光,只剩下模糊的印象。

季安東有些意外。以馬彥民的行動力,怎麼可能?

車子開得不快。但十多分鐘的路程,開車費時並不太久。二十秒過去,差不多可以看到季家大門了。

季安東忽然轉頭,說:“你那個朋友,她叫什麼名字?”

王印夏警覺地坐正,背靠著座背,挺得直直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連“請”字都忘記說了。

“你不覺得你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