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雲島一帶,不知多少青春少女,深閨怨婦,名媛千金,對其傾慕非常,明知其人生性風流,還像飛蛾撲火一般撲上去,就是千雲島之外,不少地方,也同樣是聲名遠揚。

花無痕曾經放言,穿華服,擁美眷,享美酒,是他畢生三大追求,而今年紀輕輕,尚未成家立業,已然收納數房芳名遠揚的美妾,更與十來位下至豆蔻年華,上至徐娘半老的各色美女保持著親密的關係,曾經一親芳澤,結成露水之緣的,更是數不勝數。

他每至一地,必獵豔花叢,見到合適的目標就主動出擊,作風大膽而直接。

正如絕豔美女主動投懷送抱,男人很難抵擋,很多他的目標,也同樣難以招架,明知他的秉性和劣跡,都迅速沉淪。

當然,也不是什麼人都會吃他這一套,這個世上,還是有不少身份高貴,或者本身實力不俗,又潔身自好,不喜浪蕩不羈之人的女子,他也沒少受人白眼,吃足閉門羹。

但花無痕人如其名,這些挫折,完全就是無痕而過,不記掛在心上。

花無痕依舊在自己的獵豔事業上孜孜不倦的追求,遭受再多打擊和挫折也不氣餒,這才能夠不斷告捷,為自己的風流逸事再添濃墨重彩。

這一次,花無痕閒逛壽辰慶典,發現文家小妹文清翡,不由得就是眼前一亮,拋下左擁右抱的兩個美婢,樂顛顛的跑過來打招呼。

“喂,小子,當我不存在是吧!”突然,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響了起來,卻是搖著摺扇的文顯宗文二公子。

他如同護雛的老母雞,把文清翡護在自己身後,滿懷警惕看著花無痕。

花無痕愕然:“你誰呀?”

文顯宗眼睛一蹬:“我文顯宗!”

花無痕道:“不對,我說你誰呀!”

文顯宗怒道:“我文顯宗,你聾啦?”

花無痕無奈:“我是問,文顯宗是誰?”

文顯宗更怒了:“文顯宗你都不知道,小子你白混了?”

花無痕愕然,想了想,還是沒有聽說過南荒地界有什麼叫做文顯宗的高門才俊或者年輕高手,直到看見一旁黎燕抱著劍笑得花枝亂顫,文清翡也急忙拉住他,道:“二哥,你別鬧了!”才反應過來。

“原來是二哥啊。”花無痕嬉笑道。

他生得一副好相貌,別人嬉皮笑臉,是流氓,無賴,不要臉,他卻是風趣幽默,叫女人看了都為之迷醉。

“誰是你二哥?”文顯宗卻根本不買他的賬,鄙夷道,“看看你這小樣,還學本公子搖扇,學得來嗎你?”

原來他見花無痕同樣手持一把摺扇,作風流倜儻狀,看了就沒來由的不爽。

眾人為之絕倒,方乾元也暗感好笑。

但見花無痕冷哼一聲,不屑道:“無聊。”

他自命風流,帶著摺扇,是風度翩翩,招誰惹誰了?

文顯宗卻不依不撓了,怒道:“你說誰無聊?”

花無痕道:“就說你。”

文顯宗氣極反笑:“嘿,你小子當真不把我文二公子放在眼裡啊!”

“好了,顯宗,不得無禮。”僵持間,一名氣度沉穩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這人正是文家兄妹的父親,同時也是作為族長的文士龍!

他身居高位,日理萬機,並沒有和文家兄妹一起過來,而是今天早上才趕到,祝壽之後,又要匆匆而返。

文士龍見花無痕主動和自家女兒打招呼,倒是另有想法的樣子:“花公子是名門之後,你們年輕人要多多交流。花公子,文某乃是嶧城文家家主,這是犬子文顯宗,這是小女文清翡。”

“原來是玉仙子文師姐的家人!一直緣慳一面,無痕有禮了,無痕拜見世叔。”花無痕連忙行禮道,又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