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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礬去的必經之路上等候杜真,自己與陸葉瀾各率兩萬兵馬埋伏在慈湖與長江中間狹長地段的兩頭,等著伍告飛佯敗,把杜真的兩萬人馬引進這片死地裡來。
草叢中,楊浩趴在那兒正匿隱著行蹤,忽然悉悉索索一陣響,樊秀才爬了過來。楊浩懶洋洋地向他打了聲招呼,樊若水知道他是趙光義眼中的紅人,又是引薦自己的伯樂一見他便透著幾分親熱:“楊左使,往日裡樊某隻知宋軍練有素、能征慣戰,今日才知盛名不虛呀,宋國兵馬,將有謀、士有勇。唐**隊怎堪敵手?杜真只有一萬多人,千歲的五萬大軍還用打麼,就是撲上去壓也壓死了他們,千歲卻這般謹慎,這樣的軍隊不打勝仗誰打勝仗?”
楊浩對這個官迷的人品有點不恥,便淡淡笑道:“戰場上,天時、地利、人和、士氣、計謀都是影響勝負的關鍵,可不是人多就一定會打勝仗的,古往今來,以少勝多、甚至八百破十萬的戰例也不是沒有。千歲謹慎些是好的。”
婪秀才乾笑道:“左使說的是,樊某不知兵,貽笑大方了。”
楊浩淡淡一笑,他正趴的無聊,有個人說話也好,便道:“這趕來赴援的杜真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可知曉麼?他兵馬雖少,可是一聞採石觀警訊,便能不顧生死趕來赴援,也是個當機立斷的難得將才
樊若水道:“在下在採石礬住了三年,對附近的駐軍和將領倒也瞭解一些。
秣陵關的守將有兩位,一個叫鄭彥華,是秣陵關的主帥,官至節度使,足智多謀,是個儒將。在他麾下有一支一萬多人的水師。另一個就是杜真,官居都虞候。是鄭彥華手下第一大將,悍勇善戰,鄭彥華把他派來,顯然也是明白採石礬一旦失陷,他的秣陵關便也守不住了。可是他既兵出兵來援又能如何呢?”
啊,讀世上吊然有此事悄凡經變了。但是有此事卻孫公人就能左右、就能影響的,該來的它終究還是要來,唐國的命運。已經是註定了的。”
樊若水不知他這樣古怪的感慨據何而來,聽得一頭霧水,只是陪笑
聲。
楊浩換了個姿勢。隨口問道:“樊先生家裡還有什麼人?”樊浩水嘆息道:“父母雙親、妻子兒女俱在,唉,這三年來,樊某含家棄業,離開雙親和妻兒,在這採石礬上結廬而居,真的是愧對了他們,幸得左使引薦。晉王青睞,樊某終有出頭之日,來日可以好生孝敬父母、善待妻兒。”
楊浩調侃道:“如此甚好,樊先生應該記得父母妻兒為你的付出才是。來日高官的做、駿馬得騎,雖可喜新卻不能厭舊。做個遭人恨的陳世美呀,哈哈
“大人教毛的是。”樊秀才喜上眉梢:“見,只是不知這遭人恨的陳世美是哪一位呀?”
“咳咳,他呀。他是我家鄉的,,不對,不對勁兒
正要信口胡諂的楊浩忽然鎖緊了雙眉,樊若水緊張地道:“大人卑兒不對勁兒?”
“不是我不對勁。而是那秣陵關守將杜真有點不對勁兒。”
楊浩鎖緊眉頭。苦苦思索半晌,忽然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千歲在哪,千歲在哪兒?”
正在埋伏的軍兵忽見站起一人,正要呵斥,卻認得他是晉王千歲身邊的親信,有些人雖不知他身份,卻見過他騎馬傍在晉王身邊,晉王對他說話也是和和氣氣、有說有笑的,當下不敢斥,連忙為他指點所在,楊浩抄起袍裾。貓著腰便跑過去。
趙光義正在一個矮坡後面膘望遠方敵情,楊浩衝到矮坡後面,伏在趙光義身旁,急促地道:“千歲,下官忽生一個疑慮,所以急來稟報千歲,請千歲參詳。”
趙光義現在對楊浩很客氣,本來就走出身自己南衙的官員,那時候的人本土觀念重、出身派系觀念重,朝中的官員因為藉貫是同鄉,亦或是同科進士、同一位老師的門生,都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