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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才叫他又瞧見了那在心裡頭藏了多年的身影。
待進了院門,卻見張愫君在池子畔獨自站著,蘇衍是曉得張愫君對水仍有畏懼的,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張愫君聽到了聲響,回過頭看著蘇衍,臉上的薄紗已經摘了,未施粉黛的臉頰有些蒼白,見了蘇衍只道:“剛才瞧著這池子裡有些汙濁氣息翻騰不停,我便封了。”蘇衍往她身後看了一眼,池子上果然覆著一層淡淡的銀色薄霧,他未同張愫君說過要如何作為,那下禁制的法子也是自己突然起的想法,卻沒想到她這邊和他做了一樣的事情,心裡有些歡喜,可看著張愫君臉色不大對勁又覺得心疼,最終還是伸出了手將人攏入懷中。
蘇衍沒說話,只是抱著她,張愫君愣了愣,感受到比自己身體高的溫暖,她的頭靠在蘇衍懷裡,鼻息間全是蘇衍的味道,她心裡一下子被填的滿滿的,將腦袋埋進蘇衍懷裡,輕聲說,“我原以為已經不怕了,卻還是不敢”
張愫君的聲音被蘇衍的懷抱阻隔,傳到蘇衍耳中的時候悶悶的帶著些依賴,又感受到懷中人把頭埋進自己懷裡的動作,嘴角不自覺的揚起。
作者有話要說: 張:偷偷佔個便宜,嘿嘿嘿~
蘇:恩。
☆、宋府(四)
月色中沉,那邪祟的出口被封了兩處,也不知是在休養生息還是在另尋出口,前半夜一直很安靜,張愫君看了會兒頭上的月亮,“我們早些走吧,若是去的早了,說不定還能有哥哥的訊息”
“嗯。”蘇衍本也沒打算要留多久,既然張愫君開口了,那邊今晚解決了,明天一早就走,那邪祟倒是挺知心的,不多時便乖乖的出了來。
雖然蘇衍同張愫君都隱了自己的靈力,可那邪祟在這府裡多年,自然還是有些感應的到的,也不知是它著急了還是什麼原因,當晚竟然不管不顧的去了這宋府裡佛息最重的院子。
佛堂建在宋府老夫人的院子裡,宋老爺為子還算孝順,雖然不時常來參拜,可老母親要什麼他便給什麼,從這府裡不安穩開始,他便一直打算讓老夫人也去外面的莊子裡休養,只是那老夫人說祖宗長輩都在這裡,不願走,宋老爺勸了幾次勸不動也就作罷了。一般的邪祟要作惡也會選擇其他的院子,不會到這佛堂裡來,所謂柿子撿軟的捏,這個邪祟竟直奔著這院子來,那麼這裡存的便是它的執念,愛也好,怨也罷。
蘇衍隨著邪祟的氣息到了這院子,張愫君便在他身後跟著,那邪祟身上的怨氣重,怕是這府裡冤死之人,又常年藏身在那井眼之中,便是因水而死了,那井眼裡陰氣重,將那邪祟潤了數年,再加上這宋府門口不遠處的那塊沾染了多少人血的石頭,煞氣也就重了。也虧得那宋家人能住這麼些年,在搬來之前怕是沒打聽過,當初的那風水師怕也是個江湖騙子,門口放著這麼一塊殺生石還能竟還能讓人在這裡建府。
“怕是這邪祟的執念是由這院子裡的主子起的,那邊順便解決乾淨了。”張愫君平常除魔不少,除邪祟之時卻喜歡連帶著不乾淨的人一同摘乾淨,不過自然是不能經自己手的,她師父平生最恨的不是魔不是鬼,而是那些不乾不淨的人,她隨著師父修習,性子上也便隨了師父許多。
那宋老爺聽得邪祟進了老夫人的院子連衣衫也顧不上整理,只披了外衫就趕了過來,蘇衍同張愫君早就進了院子,邪祟入院不久,老太太身子骨好,也還扛得住,那邪祟見了老太太也不動靜,只靜靜的待著,倒是老太太忍不住了,眼裡泛起了眼淚,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去,“阿如啊,是你嗎阿如?”
蘇衍同張愫君聽了這個便曉得了老太太定然是同那邪祟認識的,那邪祟的執念於此也是尋著了。宋老爺著急忙慌的趕了來,見了自己的老孃正在對著一團黑影痛哭流涕,一下子就愣住了,愣是摸不到頭腦,只能瞪著眼睛瞧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