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想摸一摸她。畢竟男人都喜歡摸女人,也許他就只是開開玩笑,他似乎就是一個喜歡開玩笑、惡作劇的人。

但每一次被他摸著,竊脂心裡都會生出恐慌。就像在軒轅丘的時候,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落在這壞蛋手中的,也許他是在她身上畫符,也許他是在準備更毒辣、更殘忍的手段。

劉桑並沒有時時看著她來,有時甚至放她到遠處,但她卻不敢逃,每一次都老老實實的回到他身邊,供他騎乘。

劉桑的陰險與狡詐,已經在她心中留下了極深的陰影,他的每一言、每一行,都讓她下意識地琢磨著,懷疑那是進一步折磨她的手段。她覺得自己怎麼也逃不出他的手心,並下意識地害怕,一旦再一次的得罪他,他會用更加殘忍的手段來迫害她。

竊脂心中對他的恐懼,劉桑自然是一清二楚,因為這原本就是他所要的。

當然,拋開故意給她造成心理陰影這點不談,把一個少女的身子摸來摸去,本身也是很愜意的。

這邊還在摸著竊脂,另一邊,傳來嘩嘩的水聲。劉桑看去,只見胡月甜甜竟也脫得只剩一件菱形心衣,踏入水中。她的雙房與翠兒一般飽滿,這似乎是狐女與生俱來的魅力,心衣的上截將胸脯裹出有致的形狀,內中顯然是一對傲然的美峰。

心衣的下角,無巧不巧的遮去了腹下最誘人的春光,但劉桑已在水中,她正踏水而入,因為角度的關係,那春光在他的眼中若隱若現,更顯誘人。

心衣上,繡的是一顆桃子,三片綠葉,女孩子的褻衣,往往都誘著美麗的圖案,這些圖案也都各有隱喻,不過劉桑並不清楚這一顆桃子、三片綠葉代表著什麼,畢竟他並不曾將所有褻衣上的圖案加以研究,他通常更有興趣研究褻衣內裹著的東西。

雖然被他注視著,胡月甜甜卻也毫不害臊,她就這般進入水中,輕捧水花,洗浴著自己的身子。

胡月甜甜原本就是在美月大會上奪得“公主”之名的美麗狐女,雖然比翠兒晚了一屆,那也只是因為翠兒使詐,她的美貌可是絲毫都不輸於翠兒。而狐女又天生喜用媚術,她就這般穿著一件褻衣,泡在水中,嬌軀半露,玉體輕呈,哪怕是不用媚術,亦是迷人,更何況媚術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來,莫說劉桑,縱連竊脂亦是看得一陣心動。

劉桑深知,狐女本就大膽多情,而“非禮勿視”這種事,更不適合用在狐女身上,她雖未必就是要勾引他,也許就只是想下來洗一洗澡,但她都已脫成這樣,泡在水中,旁邊的男子卻來個“非禮勿視”,那簡直就是侮辱。

於是,甜甜固然洗得嫵媚可人,他亦是看得光明正大。

竊脂發現劉桑在看著胡月甜甜,自己也瞅了過去,恨恨地想:“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跟我一樣醜?”

畢竟是生活在妖類中,自己是個“醜女”的概念根深蒂固,一時間無法扭轉,既然自己是醜女,那狐女自然也是醜女。

只是劉桑對狐女極是欣賞的目光,卻又讓她吃醋,雖然他偶爾看著自己時,那與其它妖怪不同的目光,讓她覺得自己其實也沒有那般醜,但那種目光,跟劉桑現在看胡月甜甜的眼神是不一樣的,劉桑看她時的目光,就像是路上看到一個路人女孩,因為漂亮,所以多看幾眼,此刻看著這個叫甜甜的狐女時。才是真正的欣賞。

雖然其實也沒有什麼淫穢的成分,但是看著一個漂亮狐女在那洗浴,自己懷中又摟著一個半裸的美麗女妖,心癢難耐,想不生出反應都難。

竊脂忽地意識到,自己臀下,有什麼硬硬的東西頂著她,一時瞪大了眼睛,回頭看了劉桑一眼。

劉桑卻是笑了一笑,就這般任由自己生出淫念。一邊摸著竊脂。一邊欣賞洗浴中的甜甜,倒似跟帝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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