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覺得他說的話有理,也就沒有反駁。

他解開幾顆釦子,露出那健碩的胸膛。

結實的胸肌,半掩半現,有種說不出的**。

天晴腦海裡下意識想起,先前他們在這個房間裡的一幕,臉頓時升起一片緋紅。

視線,急急的躲開,不敢再看。

施南笙不知道她在害羞,只看到她臉色浮出不正常的潮紅,便擰眉。

“你是不是還在發燒?”

天晴生怕被他看出什麼,趕緊用手摸了摸臉。

有些心虛的點頭,“嗯。應該是。藥性沒有那麼快的。”

施南笙探手,手背蓋在她額頭上。

果然……

還是那樣滾燙。

他們,靠得很近、很近……

能感受到他的氣息,吹拂在她頭頂。

天晴睫毛微微顫抖了下,心底那份她一直苦苦想要埋藏住的情愫又不受控制的湧出來。

這個男人……

還是那樣輕而易舉的就吸引了她。

……

她的額頭,還是滾燙。

果然……

真的沒有把燒退下來。

虧得她還下去參加酒會!

眉頭,皺起。

“你去床上躺著,今晚就睡在這兒。”他的語氣,不容置疑。

“啊?”天晴傻愣愣的望著他。像是沒有聽清楚他的話,睫毛眨動了下。

“睡一覺醒來,明天再不退燒,就再看醫生。”

他繼續安排。

“可是……”

她怎麼能睡在這兒?他們兩個……現在,好像,不太熟……

“你一個人住,晚點我就走。”他回應了她的話,好似,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哦……”天晴輕輕應一聲。

她,這算不算鳩佔鵲巢?

不用和他同住一個房間,她應該要覺得鬆口氣,可是……

莫名的,居然有些失落。

喜歡……這樣近的和他呆在一起。

今晚,過了以後,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這些話,天晴都深深的藏在了心底。

只是輕開口:“我就這麼上來了,沒有和凌峰說一句,他準生氣。而且,我的藥也丟在了保姆車裡,我還是要下去一趟。”

“都病成這樣了,還顧及這麼多。”

施南笙將自己的手機掏出來給她,“打電話給他,說是和我在一起談‘雛菊物語’的事。讓他不要再廢話。”

呃……

天晴滿頭冷汗。

她要是真敢這麼跟經紀人說話,經紀人會把她直接開了?

望了手機一眼,又抬目看他,“我們真的要談‘雛菊物語’的事嗎?”

這,是不是代表,她真的有機會?

施南笙看著她眼底的期待,眯起眼,毫不猶豫的回絕,“撒謊,不會撒嗎?”

“哦……”天晴扁扁小嘴,失落的垮下肩。

望著那失落的小臉,施南笙眸色變得複雜了些。

真是瘋了!

他居然會覺得不捨。

每年挑人,他要這樣無情的拒絕多少女人,又多少女人哀婉嘆息?可,他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

這女人……

果然是他的剋星。

心裡,泛起一絲怪異,他索性瞥開眼,不去看她,只說:“我下去給你拿藥,保姆車的牌照是多少?”

天晴報了數後,他便徑自往外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折回身來,盯著天晴。

“在我回來之前,哪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