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的從床上爬下來。

襯衫被他粗暴的扯掉了幾顆釦子,但這並沒什麼影響。

穿好衣服,忍著渾身的痠痛,甩上房門,幾乎是落荒而逃。

她不知道的是……

身後的男人,睫毛動了動。

在她消失的一剎那,緩緩睜開眼來。

那像鷹隼一樣的眸子,微微眯起,浮出一道暗色的光芒。

他不是個嗜睡的人。

但昨晚,他完全沒有放過她,抓著她反反覆覆的折騰,直到凌晨。

一夜未眠的他,按常理,此刻正是休整、養精蓄銳的時間。

可……

身邊一空,他竟然立刻就醒了。

景晚晴走了……

他煩躁的撥撥頭髮,嗅到空氣裡她殘留的氣息,他突然完全沒有了睡意。

半坐起身來,躁鬱難安的抽了支菸猛抽起來。

心裡……空蕩蕩的……

這樣的感覺,說不出來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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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正在收拾東西的時候,景建國還在呼呼大睡。

晚晴正想著該怎麼解釋昨晚一夜未歸的事,回來卻見天晴正在收拾行李。

“天晴?”

晚晴喚了她一聲。

“姐,你回來了。”天晴揚起小臉,看到天晴一下子就鬆了口氣。

她的臉色沒有自己想象的糟糕,反倒是淡淡的,透著絲絲粉紅。

或許……

她昨晚,好好的。是自己多慮了。

“你收拾行李做什麼?”晚晴問。

“今天上午的飛機,公司昨天通知我的。我現在還得快一點,才不會遲到。”

天晴邊說著,邊將機票遞給晚晴。

知道妹妹今天就要走,晚晴心裡湧出一抹苦澀。

蹲下身去,幫著天晴收拾東西。

“對不起,早知道你走得這麼著急,我昨晚……”

她是應該想盡辦法逃回來的。

可是……

陸宴松那混蛋,哪裡給她任何逃走的機會?

“姐,我知道你忙,可以理解的。”

天晴笑著打斷晚晴的話,“不管怎麼樣都好,我只怕你累著自己。好在,最近身體沒有什麼大礙。”

提起身體,晚晴神思頓了一下。

她的腎一直不好,雖然現在手術很成功,但醫生還是有提醒過她,性生活注意節制。

可……

偏偏遇上完全不知情的陸宴松那不知饜足的惡魔。

醫生的叮囑全成了空。

“你別替**心了,先操心了自己。在韓國那麼冷,穿多點。”

“嗯。我知道。”天晴點頭。

晚晴有些抱歉的望了妹妹一眼,“對不起,沒能把爸爸找回來。”

天晴朝另一個房間努努嘴,“你放心,爸昨晚就回來了。現在正呼呼大睡吶。估計這段時間,他都不敢出去賭博了。”

晚晴完全不明就裡,“出什麼事了嗎?”

“是施先生幫我想的辦法。”天晴沒有細說,只是輕描淡寫的帶過。

想到什麼,轉身從衣櫥裡拿出那套施楠笙買的湖藍色禮服。

她已經疊得工工整整,套在袋子裡。

“姐,改天你有空,麻煩你幫我把這個交給施先生。”

“這是?”

“這是他買給我的,現在還給他。”

天晴輕鬆的說。其實,她在裡面還附了一張小紙條,寫著道歉和離開的話。

只是……

不知道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