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知道,他當時就惱羞成怒了,拿東西砸我。呵呵……所以,你朋友很有趣,居然把一個大男人弓雖。暴了。”

葉梅腦子一陣空白,許久才訊息掉男人的話,“你,胡。”

“安安,我沒有胡哦!我調取了那晚走廊上的監控錄影,你朋友從隔壁的房間出來,遇上正要進門的我的朋友凱。她抱住凱死活不放手,兩個人一個推、一個像八爪魚似地緊纏不放,最後雙雙摔進門裡。不到一分鐘,門關了,不知道他們倆誰關的,這個有等考證。凱那天喝高了,他有一個毛病,喝高了會全身無力,要不然也不能被你朋友給強了。他快氣瘋了,把氣都出在我身上,要我把人找出來給他宰。當時他都氣紅眼了,平時只有他欺負人的份兒,哪裡有這麼窩囊的時候。”著,他搖頭。

葉梅抹了把汗,據茶所,對當晚的一切沒有任何印象,也沒有看到對方的臉。可是,人家是茶把叫什麼凱的大男人給強了,好詭異。

“這麼有趣的人,我當然很想認識一下,所以就查了查。沒想到有人對她也很感興趣,四處打聽。最後找到了,人還給跑了。元廣華這個人有點意思,直接供出了你的名字和你背後的東方國際集團。我要感謝他,要不是他,我怎麼能找到失蹤三年多的親愛的安安!”

“茶到巴黎那天,有兩個無聲電話。”這是葉梅一直在意的,原來是這麼回事。

“是我打的,我想確認元廣華口中的葉梅是不是我要找的安安。打通第一個我就確定了,很想你,所以打了第二個。只是氣你沒良心的一點都不惦記我,所以沒和你話,只是聽了聽你的聲音,一解相思。”他眼裡的眷戀又濃了幾分,只是對面人並沒有抬頭看他,所以無從發現。

真是的,她就知道他話沒個正形,“吧,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他眼中浮現的失望是那麼明顯,但也只有搖頭無奈地接受這樣的安安,“鍾凱,職業:律師;婚姻狀況:未婚,無女友;性格:欠揍,非常欠揍。”

葉梅撫額,“轉告他,元茶懷孕了,讓他看著辦。”

“怎麼看著辦?”

“想要為那一晚負責,為茶和孩子負責,讓他聯絡元廣華。不想負責,讓他閉嘴,別再提那晚的事情,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不要找茶麻煩,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呵呵……我會的。你那朋友現在在哪裡?”

“她藏的好好的,放心,我不允許,誰也別想找到。”她半真半假地。

“嗯,這才是我家安安的作風,認真起來,天下無敵。”

“別想跑題,我不認為你找我,就是單純地為了要告訴我鍾凱這個名字。”

“親愛的安安,我就是想見見你,想你了。我不能邁出國門一步,只能在你停留在國內的時間找機會見面。”

“你被監視了?”她抬頭看他。

“國安局。”他一臉平靜地念出這三個字。

“你又惹禍了。”這是肯定句,不是問句。

“賣給他們一個非常美麗的方案,非常美麗。”

“然後?”

“美麗的方案當然會有美麗的結局。然後,狡兔死,走狗烹。”

“你有那麼菜嗎?”

“沒有,所以才能坐在這裡和我家親愛的安安閒話家常。”

伴著輕柔的音樂,她:“星,你差點殺了我丈夫。”

“安安,我只賣方案,你知道的。”

“是啊!要是不知道,早和你翻臉了,哪有閒心坐在這裡聽音樂!”

“句實話,我挺瞧不起這次的買家。這麼美麗的方案,居然都能搞砸,讓我在道上還怎麼!一群愚蠢的傢伙,白白糟蹋了我的作品。”

“我不認為你會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