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你跟我有沒有良心是倆回事。”

修單手抱著懷中的花束,愣了倆秒,出聲問道:“這是什麼花?”

原諒他對花的認知淺薄,只認得玫瑰,百合,鬱金香幾種。

“雛菊。”簡單淡漠回應。

“嗯?原來你喜歡雛菊嗎?”修試探性地出聲問道。

簡單輕搖了搖頭,壞心說道:“在我們a國,只有祭祀葬禮才會用到菊花科類。”

修:“……”

這是,咒他嗎?

“醜女人,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嗎?”修這炸毛的性子,一點就燃。

尤其是面對簡單,他根本不需要去刻意掩飾些什麼。

有時候他會想,他也想要剋制自己這差勁的性子,去對她溫柔一點,但…。他找不到跟簡單相處的其他模式。

簡單嘴角輕扯,發出一聲輕笑。

隨後,她才收斂嘴邊的笑意,認真出聲:“你知道嗎?他出來了。”

修眉頭頓時一蹙,自然知道簡單話語中的‘他’值得是誰。

“我知道。”修冷聲回應。

簡單抿了抿唇瓣,繼續出聲說道:“你自己長點心吧!”

他不是說,傅聆江想要他的命不是一天倆天了嗎?

如果之前的槍擊都是傅聆江做的話,那修還沒有死,這件事就算沒完。

修張嘴,剛想要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笑著出聲問道:“你來,就是因為擔心我,叫我小心一點的嗎?”

簡單呵呵一笑,“你想多了,只是跟你打聲招呼,我要回濱城了,以後最好少出門別四處蹦躂了。”

她只是,對修有那麼一點點做賊心虛。

話音一落,簡單眸子輕動,看了一眼修身後的黑髮女人,唇角輕挽,視線有些意味深長。

修被簡單的陰笑笑得有些不自然,出聲問道:“你笑什麼?”

簡單淡淡地出聲回應:“沒什麼,你口味很好。”說完輕拍了一下修的肩膀,打了聲招呼,隨後轉身離開了康復訓練中心。

修抱著花追上去,一邊出聲問道:“那你什麼時候還回來?”

“不知道,可能,等你是第九代威斯敏特公爵的時候吧!”簡單開著玩笑。

“那等我傷好了,我能去a國找你嗎?”修追問。

簡單楞了一下,隨即出聲回應道:“如果你不怕死,能像上次一樣幸運的話,我沒意見。”

腿長在他身上,她管不著。

修有些欣喜,揚了嘴角,在簡單即將離開康復訓練室的大門時,他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出聲說道:

“在醫院的這段時間,我有好好學習中文,我重新做個自我介紹……”

說完,修用一口蹩腳的英文出聲說道:“泥豪,我叫修·海維賽德,我有起了一箇中文名,叫武修,今年二十四歲,身高一米八三,體重……”

話音還未落,簡單忍不住出聲打斷他:“可以了,又不是報戶口求職,再說,我也沒興趣。”

修皺了眉頭,用中文出聲問道:“那我們…。是炮友嗎?”

“哈?”簡單有些莫名其妙,炮友?

“你是說,friend?”

修點了點頭,他們是朋友嗎?

簡單輕佻了眉頭,“誰跟你說friend的中文是炮友的?”

修偏頭,看向不遠處穿著黑白女僕裝的藝菲,出聲說道:“我的傭人教我的。”

不遠處站著的李藝菲臉上浮現一抹尷尬,將臉低著,沒敢去看門口的倆人。

阿彌陀佛,千萬不要戳穿她啊!不然她死定了。

簡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即抬眸對上那雙灰綠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