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給宮牧溪過目了一下,才退出等待隨時召喚。

宮牧溪進屋去看十七皇子,十七手下的人是警惕的。他們都是鳳初宸挑選出來監視十七皇子的人,並不是真擔心十七皇子。

宮牧溪雖然知道,但也不管那麼多。醫者父母心,每個病人,他都關心。

雖然說太醫已經診斷了一次,但是宮牧溪還是負責地再一次把了把脈,又碰了碰十七的頭,燒得聽利害。可是雖說現在開始入冬了,可是天氣並沒喲冷得不成樣子,而且屋子裡也有暖爐。如果這十七皇子不是故意的話,那真是水土不服的。無論哪種,在宮牧溪看來,不過十歲兒童,不禁覺得憐憫。

十七皇子迷迷糊糊之間,彷彿看見自己的母親在給自己敷溼帕子。他張嘴含糊地叫了聲:“母親,兒子想你了!”

宮牧溪停住手,頓時覺得眼前的十七皇子與自己當年如此相像,不禁同情起來。他讓人回稟紫漣漓,自己留在這裡照顧一晚,讓紫漣漓先休息。

當十七皇子醒過來的時候,以為會見到紫漣漓,可是卻看見宮牧溪手裡握著毛巾坐在一旁睡著了。宮牧溪察覺到十七醒過來,也睜開眼睛,眼睛布了些血絲,看著就知道熬了一宿。

“你照顧了本宮一個晚上?”十七有些不相信,除了自己的母親,沒有人在這麼對他好過,就算是鳳初宸也不過是讓他過上不受人欺負的日子。

宮牧溪不以為然道:“我是醫者,自然要照顧到病人好了!讓人熬了點白粥,你要是有胃口就喝點!”然後又對伺候的小廝吩咐道:“一會上我那去領些蜜餞送過來!”

吩咐完,又對十七交代道:“你把藥吃了,再含個蜜餞。太女現在身子不方便,你好好休養,有什麼需要讓你知會我便是了。那我告辭了!”

十七端著白粥,看看已經送過來的蜜餞,心情十分複雜。自己現在要把那個紫漣漓肚子裡的孩子除掉,可是卻無法接近她。而那個宮牧溪卻像母親那樣照顧自己一宿,十七畢竟還是孩子,沒有學會成人的毒辣,他的心是軟的。

從小跟他的小侍從,看十七沒有喝粥,勸道:“殿下,快把粥喝了喝藥,藥快涼了!至於其他事情,我們現在也是身不由己,成不成都不是我們說的算,是吧!”

十七聽了微微嘆了口氣:“順子,我想母親了。以前雖然吃穿不足,好歹母親在身旁。我以為幫了太子哥哥就能和母親衣食無憂了。可是我得待在這裡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母親呢?”

順子吹吹粥,餵了十七一口,安慰道:“總是有辦法的!如果殿下是在這裡長久待著,我們也許可以求求那個太女將夫人接過來。”

十七搖搖頭,又嘆氣道:“不可能!”

紫漣漓肚子開始顯了,但是沒有什麼反應,倒是吃好喝好。

元月給了她一封密信,紫漣漓看了又還給元月,道:“果然被我猜到了!沒想到狐狸尾巴會藏那麼久!還以為她對母王和父親有感情呢!”

元月接過信,打了火摺子燒了,問道:“太女打算如何?”

紫漣漓摸摸肚子,道:“必須在寶寶出生之前搞定,看來得逼她自己露出原形了。你請二皇女過來一趟!”

不久,傳來了二皇女欺壓百姓將人打死,王上大怒,將其打入大牢,之後王上氣病臥床不起,整個朝廷由一個身懷六甲的太女主持,太女無知,凡事不知,做了許多迷糊案子。

整個朝廷人人自危,沒有人能見到王上,也沒有人敢為二皇女說話,更沒有人敢向太女提意見,稍微意見不合便是五大板子!

紫東亂了!許多人不明白,以往看著很明白的紫漣漓怎麼突然不清楚了,最後只能總結為孕期性情大變。

而主角紫漣漓正開心的躺在宮牧溪懷裡吃葡萄,而本該在大牢裡的紫霓瀾卻